那些禦林軍開始收拾這些燃過的柴火等垃圾。
秦若時將這兩天捕獵好的東西清點好之後,和馬兒栓的地方放在一起,又對小白交代了幾句。
如果有人來偷的話,小白會第一時間叫自己。
做完這些後,她又在那裡坐了會,這才拍拍衣服找她那個‘好姐妹’一起睡覺去了。
這些帳子都有專門人準備,開著一扇窗,裡麵放著一張床和一個小桌子,小桌子方便放置一些貼身物品。
為了避免夜裡有野獸出沒,她穿著衣服睡的。
夜半,她被宗政朝暮溫暖的懷抱給熱醒,睜開眼睛便瞧見了他那張俊臉,月光清冷地灑在他的臉頰上,像鍍了一層銀光一般。
她下意識地伸了手,在她的手距離他臉頰隻剩零點零一公分時她頓住了。
她怎麼能在人家睡著的時候偷襲人家!
思及此處,她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離開帳子去外麵清醒清醒。
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栓了兩匹馬,正當秦若時想去問問禦林軍是誰過來時——
“啪——”
隔壁帳篷清脆的巴掌聲傳入她的耳朵,接著一串汙穢的話傳來。
“玩了這麼久了,還這麼帶勁,看爺今天不弄死你!”
“呂孔輝,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
“明媒正娶的又怎樣?小爺玩你那是給你臉!你彆給臉不要臉。”
說完又是“啪”的一巴掌,“趕緊地跪好,彆讓小爺我說第二遍!”
秦若時眸子微眯,瞧著那帳篷裡亮著的油燈映著兩人的姿態,這呂孔輝果真是個變態的,在深山裡開‘野炮’,整一個給她驚住了。
不過她那個三妹妹雖說牙尖嘴利的,但說到底還是個細皮嫩肉的,扛得住?
思緒翻飛時,她聽到兩個禦林軍的談話。
“真他媽刺激,咱們調到哪這對夫妻去哪。”
“昨天晚上可是聽那位夫人叫了一晚上,那聲音酥的……”
“這世子我看也不是個疼人的主。”
“他在京城臭名遠揚,風流成性……這世子夫人也是個可憐的。”
“聽說還是秦家三小……”
那人話還沒說完,瞧見迎麵走來的秦若時,嚇得兩腿一哆嗦,跪了下來。
“屬下參見千歲夫人。”
“無妨,你們說你們的,我就是聽個樂嗬。”
“屬下不是故意要說秦……”
“誒,我和這秦家的妹妹們可沒什麼好交情,你不用怕。”
見秦若時這麼說,那人也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同她說了一遍。
秦若時看著他們帳子的方向,若有所思。
正走神之際,她的手被人牽住。
她大駭,正準備拿銀針刺去,發覺是宗政朝暮,又將衣袖間的銀針重新收回實驗室裡。
這貨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夫人喜歡這種口味?”
“什麼口味?”問完,秦若時才後知後覺,她直接漲紅了臉,“我聽不懂你再說什麼!”
話音落,宗政朝暮朝著她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