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秦羽柔微愣,她不解地問“此話怎講?”
“除了母妃這後宮中最尊貴的女人是誰?”雲肆拉著她坐下,心平氣和說。
“是嫻妃娘娘。”
“這嫻妃一早就派人去給九王府送了賀禮你可知?”
“臣妾剛剛知曉。”
“那雲盛打的什麼主意彆以為本殿不知道,不就是想從這閹人那裡下手,讓父皇青睞他麼?本殿偏不讓他如意!”
雲肆說完這話,複而瞧著秦羽柔,也不知為何竟覺得她又比前些日子看著醜了一些,尤其是臉上,竟有些淺褐色的小斑點,他壓下心頭的不適,問“你現在還和秦若時那賤人有聯係嗎?”
“回殿下,未曾。”秦羽柔搖搖頭,“倒是前些日子二妹妹跟臣妾聯係了……”
她將事情同雲肆說了一遍,“妾身想先晾晾她,等她下次聯係妾身,請妾身幫忙時再說。”
“愚蠢!”雲肆聽完大罵“如今秦思媛再不濟也是郡國公府的世子夫人,這呂孔輝雖是個混球,可郡國公不是個蠢的,隻要秦思媛能在國公府站穩腳跟,她又向你討了人情,以後定能為咱們所用。”
“可是……”
“可是什麼,你現在還不快去示好!”雲肆揉了揉太陽穴,“本殿如今被禁足,很多事情都需要你去出麵,你如今的蠢鈍到底是裝的還是一開始就蠢?”
他開始審視自己的眼光。
殊不知這一切都隻是因為牽機膏和蝕靈丹起了作用。
秦羽柔還是第一次被雲肆這麼罵,她心裡雖不爽,但麵上並不敢表現出來,隻是低聲道“妾身這就去。”
剛走到門口,雲肆又道“回來!”
“不知殿下還有何事?”
“最好能找到拿捏呂孔輝的辦法。”雲肆起身,“方才本殿也是心急,說話重了些,你不要放在心上,本殿最愛的是你。”
“妾身知道。”說起愛,秦羽柔腦海中浮現了秦若時同自己說的那些話,他以前從未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難不成真的變心了?
“你二妹妹嫁到郡國公府這麼久,你們姐妹二人也沒有往來,這麼貿貿然過去不妥,這樣,今天先不要過去,派人悄悄的遞個話。”
…
與此同時。
秦若時今天又做了五百隻口脂,她用的雖還是府上的丫鬟,但這次回來後,她剔選了一下,將乾活麻利做得好的留下,月錢照給,每做夠一百隻口脂提一錢銀子,平時可以休息,但該做事的時候一定要按時完成。
這樣一來,她等於是在府上內招了幾個人,其它人該做什麼事情做什麼事情,也不容易亂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