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你還找上我來做什麼?”秦若時反問。
“難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
宗政朝暮這話倒是提醒了秦若時,“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從你進來的那一刻就有人盯上你了,難道你沒發現嗎?”宗政朝暮問。
這話讓秦若時心中一警,她已經將女扮男裝發揮到極致了,除非是跟她很親近的人,不然是不可能認出來她的,那些人是怎麼將她認出來的?
“這裡麵有你的人?”秦若時立馬反應過來說。
“有我的人不假,但不止是我的人盯上你了。”宗政朝暮頓了頓,繼續說“你那些女扮男裝的畫像我給手底下的人都看過,在京城但凡你在我的地盤,遇到什麼事情都能夠全身而退。”
“我自己其實也能全身而退的。”
“那你可知道另外一波盯上你的人是誰的人嗎?”
“誰的人?”
“秦家。”
這回答讓秦若時後背發涼。
她什麼都沒有做,那秦寬為何又盯上了自己?而且這次的人顯然武功很高,再加上這地方魚龍混雜,她又是男扮女裝,才沒能察覺到。
“你出了九王府之後就有人一直尾隨著,隻不過他們隔一段路換幾個人。”宗政朝暮幫她解惑,“我抓到了一個,拷問下他直接咬舌自儘了,原本我以為是皇後的人,直到我瞧見了這幾個人身上的信物,我才認出來他們是秦相的人。”
“信物?”
“之前我和秦相的人交過手,他們身上都有一個標記。”宗政朝暮頓了頓,“秦相身居高位,養死士保命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應該在做最後的掙紮。”這秦羽柔一天不死,他總能想儘辦法幫他那個好女兒解困。
想到這裡秦若時目光多了幾分冷意,她知道從這些死士的口中是什麼都撬不出來的,於是問“那些人你處理乾淨了嗎?”
“已經處理乾淨了。”宗政朝暮瞧著擂台上要開打的人,說道“你瞧上這幾個人了?”
“想買點打手給【時】妝。”
“為什麼不找我要?”
“你身邊都是你費儘心血培養的人,我豈能給搶了去?而且我那鋪子就隻是賣個口脂而已,用不上那麼厲害的人。”秦若時早已經想好了措辭,她又伸手指了指擂台上的那兩個人,其餘四個已經下場,“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這六個人都挺好了,就是不知道身手怎麼樣。”
“這些人都是我挑選出來的。”
“什麼?”此話一出,秦若時直接驚了,難怪長相也這麼‘變態’,原來是他挑的人!
“這些人如果賣到達官貴人家,就是我的一條暗線,若是賣給商賈之家,我也能夠拿捏到他們做生意的把柄。”宗政朝暮道。
“那你如果一直做這種生意,被人發現了誰還敢來這裡做買人?”
“哪有那麼多精良的打手?我每年隻做這一次生意,隻不過剛好被你趕巧了。”
“這可能就是來得早不如趕得巧?”
“大概是。”宗政朝暮問“你想要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