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現在放開我,我還能留你一條命!”
“你單這一條弑父的罪名,就能要你命!”
“你殺了我對你沒什麼好處!”
匕首距離秦寬的脖子隻有一公分的距離,他隻要稍微動一下,那匕首就能劃過他的大動脈。
他緊張的身子僵著一動不敢動。
秦若時看著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環視一圈那些黑衣人,說:“父親難不成還想拿這些人來對付我?”
“父親可是忘了我在狩獵場時,一人大戰百餘名精英,帶著他們老大的頭顱回營帳的事兒?”
她的話讓秦寬微愣。
他差點給忘了這茬了!
如果不是上次秦若時幾招將他精心培養的這些人給弄死了之後,他也不會派這麼多人在秦府保護他的安全。
畢竟區區一個小丫頭就能這麼厲害,這世間變態的人隻多不少。
“你們快退後,退後!”他大聲喊著。
秦若時瞧著秦寬著急忙慌的樣子,也不拿他做人質了,將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收起來,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她瞧著那些退後的黑衣人,對秦寬說:“我今天過來隻是想找你聊聊,並不是要取你性命,你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讓這些外人都退下,咱們父女兩人好好嘮嘮,如何?”
秦寬瞧著她那輕佻隨意的模樣,尤其是她手中的匕首,在夜晚的燭光照射下,泛著點點寒光。
他咽了口唾沫,緊握在衣袖中的拳頭鬆開,他大手一揮,對那些黑衣人說:“都先下去。”
那些人沒動,畢竟這可是他們的主子,而且剛才他們可是看的真真切切的,秦若時拿著匕首對著他們主子。
“我跟你們說話你們都聽不到嗎?快點下去!”
他怒斥。
那些黑衣人最後還是下去了。
等人走完,秦寬將門關上,他背對著秦若時輕輕歎了一口氣,而後扭頭換上一副平靜的表情,“說吧,你來找我什麼事?”
“你今天派馬車跟蹤我?”秦若時看著他問,心想:這些黑衣人對秦寬還真是忠心耿耿,她以前隻看到了他人渣的本質,還沒看出他有這本事。
“可能是剛好順路吧。”秦寬心底一驚,這事做得也夠隱秘了,她是怎麼知道的?
“我不管你是順路也好,還是跟蹤也好,我今天過來就是給你提個醒,以後這些小動作少做,我母親怎麼死的我也一定會調查清楚。”
秦若時起身,走至秦寬跟前。
她一米六多的身高對上一米八的秦寬,氣場沒減反增。
她雙眸直勾勾地看著他,“至於你這個狗爹,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取你的狗命來祭拜我母親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等走到池塘邊的時候,她沒有絲毫猶豫,從空間係統中掏出網兜,將兩條錦鯉給一網撈走。
餘音在黑夜中回蕩:“至於這兩條胖錦鯉,就權當是你給的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