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由於是後來的,程家便在村東邊緣地帶,靠近天斷山腳的地方住下。
開荒五畝水田,五畝旱田,也一直生活至今。
程老爺子是個有智慧的,知道一個家族的要長遠,不能再散,也意味著重新開始,形成自己這一脈,便花了十文錢請了個先生,擬定了輩序。不論男女。
——光宗耀祖,孝仁禮德,福澤長遠這十二字。
程宗陽就是第二代,宗字輩。
言歸正傳,由於位置稍偏,哪怕在夜色下,程宗陽在田地光身子也沒人看到。
衝完涼回來,小丫頭就纏著他要飴糖。
程宗亮跟在小妹身後也不說話,但那眼神就已經出賣了他的想法。
“要吃可以,但是……”
“睡前要用水漱口。不然會爛牙。”小丫頭鬼精鬼精的搶先說完。
“大鍋,我都會說了。”
程宗亮在身後猛點頭。
程宗陽瞪了一眼二弟。
片刻後,他們一人拿著一塊飴糖,迅速出了房門。
小丫頭拿著飴糖,一點點的舔著,都笑眯了眼。
程宗亮就粗糙得多,拇指大的飴糖就直接丟進嘴裡含著。
見他們出去相互嘚瑟,程宗陽也是微微搖頭。
孩子心性就是這般。
隨後拿著那枚石戒,借著微弱的燭光端詳著。
“雖然有些異想天開,但希望是真的。”
心裡呢喃了一句,隨後從老舊的木櫃裡取出一柄小刀。
這是他當初狩獵了一頭野豬,拿去縣裡賣了換錢後買來防身的。
他小心翼翼地在手臂的位置輕輕點刺了下,隻有些許血液流出。
這個位置相對於手心手指等部位,起碼不會影響做事。
見血珠凝聚,他將用開水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