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先提升自己再說。”程宗陽暫時壓下嘗試的心思。
心裡有了普,程宗陽也不再多待。
用清水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將火堆用沙土覆蓋滅掉後離開了荒野世界。
等他從回到家,程父給兒子開了門。
程周氏帶著小丫頭先去睡了。
“這黑燈瞎火的,去哪了?”程光海往裡走,低聲問。
“沒,瞎逛逛。”程宗陽笑了笑。
程光海也沒多問,回了裡屋。
程宗陽反鎖上門,也回了屋。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偶爾一兩聲隱隱的雞鳴,伴隨著朝霞透過老舊發黃帶黴斑的紗窗,喚醒了程宗陽。
睡得無比舒服的程宗陽聽到院子裡低低的交談聲,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有些詫異。
“居然睡過頭了。”
或許是鍛體後的緣故,昨晚他一躺床上便睡了過去。睡得極沉,一點感覺都無。
他起身換下衣服,看著健碩的身體,沒有因昨晚的鍛體而有所損傷變化。
不僅沒有,身體肌肉也緊繃了不少,說明昨晚的藥浴鍛體作用是很明顯的。
“這樣就放心了。”程宗陽呢喃了一聲,換了一套衣服。
“爹,娘。”出了房門,向父母問候了一聲。
“醒了啊,不多睡會?”程周氏笑說道。
程宗陽搖頭:“今天都睡過頭了。爹,等會我去趟春花嬸家。待會再進山。”
程光海一頓,明白兒子的意思,點頭道:“也好。孩他娘,準備點糧食,待會讓陽兒帶去。”
“好。”程周氏沒有阻止,去看看也是應該的。她將一盆水放在井口邊:“水放這了。”
“謝謝娘。”程宗陽道了聲。旋即看向院角在量木頭尺寸的父親:“爹,陳叔的後事怎麼處理的?
程周氏往廚房去準備東西。院角的程光海放下手頭的活,說道:
“還能怎麼處理,這年景想辦都沒辦法。我們這幾家關係算好的,昨天連夜做了一副薄棺送去了。後麵簡單送進山裡埋了就成。”
“村裡不管?”程宗陽皺眉問。
“嗬,管什麼?能管好自家就不錯了。”程光海麵露嗤笑。
這二十幾年來,雖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