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由此,他們六家的武者殺起流民來,更是顯得瘋狂。
一個個流民倒地死亡,甚至有些流民已平靜回神,然後跪地求饒時也沒有用。
武者們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一個接一個被殺。
這就使得越來越多的流民瘋狂往其他地方逃竄。使得原本聚集起來的流民們變得分散。
雖然使得城門口這邊的壓力驟減,但卻使得後麵的抓捕和擊殺的情況變得更為混亂。
最為重要的是,瘟疫,在縣城之中控不住了!
半個時辰後。
府衙前堂。
常有年聽著巡檢司的彙報,麵色變得更加陰森。
雖然控製住了流民,控製住了城門,但依舊有大部分的流民在城中逃竄躲避,這意味著瘟疫在城中變得不可控。
瘟疫,遠比流民來得更加恐怖。若是一個控製不好,正如鄭天海所說,真的壓不住!
到時候彆說他晉升郡守的計劃破滅,就連他現在的位置,甚至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上麵的底線就是——可以亂,但不能絕!
“該死的!”常有年陰沉著臉,“讓伱的人,帶著那些家族幫會的人繼續抓人,將抓到的流民全部驅逐出城!所有城中居民不得出門!”
“是,大人!”齊越沒有多說,拱手應下。
等齊越離開後,常有年起身離開,快步往後院去!
祝家的探子盯著他又如何?對他而言,死了多少流民無所謂,隻要他成功控製住瘟疫,一切都不是問題!
上麵要的是一個能夠控製住大局,能處理各種問題,有能力的郡守。
隻有這種人才能夠在朝堂之中協助鄭家,否則不用彆的,就一個治理不力,鄭家就能夠讓常家換一個人能行的人來。甚至是,祝家人也能讓他們的人來替換了他!
能亂,不能絕!
這就是鄭家給他的考驗。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將瘟疫壓下來!
來到後院,縱然心情煩躁,常有年也沒有將自己的脾氣撒在無關的大夫身上。
現在他需要這些縣內最有能力的大夫來治瘟疫的問題。
很快隨著衙吏將所有大夫聚集起來時,忽然一個衙吏匆匆來報:“縣尊,少了一人。”
原本壓製著火氣的常有年眉頭一皺,心情更差了幾分,陰著臉道:
“是誰?去哪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一連三問,那衙吏聽得渾身一顫,有些驚慌的連忙回應:
“不見的是,是程光山。房間裡一直沒人,以為一直是在房間中。不知何時不見的。”
說完,他又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