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溫劇燙帶來的感覺,讓他多次想要跳出,但還是死命咬著牙根忍受著,血液從牙根滲出也不知,他渾身繃得宛如一塊石頭,大腦一片空白!
周漢鬆和周漢昌兩兄弟也幾乎是差不多的感受。
但一想到為了家人,他們把雙臂繃得如鐵箍般捆抱著膝蓋,額頭也死命的抵在膝蓋上,仿佛這般用力會讓他們的痛苦減少一些。
外麵的程宗陽打著百分百的注意力,看三個長輩在桶裡晃動卻渾身緊繃的模樣,也是神色嚴肅。
周振遠和周振東兩人看自己父親那掙紮晃動的模樣,恨不得把他們從桶裡拉出來。
“看好,後麵也是伱們的經驗。”程宗陽在一旁提醒。
兩兄弟重重地點頭,雙拳因過份緊握致使指節發白也不知。
時間一點點過去。
藥湯內的程光海已經意識迷糊,渾身也失去了知覺般,他不知時間過去多久,他也不知自己應該乾什麼,隻是下意識地環抱著雙腿,知曉不能鬆手。但也在這時,後背產生了一股不同於藥湯溫度的暖流在湧出。
這股暖流遍全身,仿佛於高溫的酷暑環境下,泡在井水裡那般舒爽。同時,也給大腦帶來了一抹清涼。
也在這時,他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
“這,這就是陽兒說的感覺。”程光海知道痛苦的階段過去了。
雖然他還是能感受到燙身,但已經不再那般難受。
從入水到現在過去不到一分鐘時間,外麵,同樣緊張無比的程宗陽在看到三位長輩都逐漸安穩下來,也不由放鬆下來,麵露笑意:
“成了!”
他也是在冒險,畢竟他也不知對其它人是否也有作用。但現在看來是沒問題的。
一旁的兩個老表和二叔程光山皆驚喜地看向程宗陽,後者連忙問:“你說他們已經沒事了?”
程宗陽點點頭:“沒錯,沒事了。隻要產生了那股能量,基本上就成了一半。後麵等藥浴結束,憋著那股氣,按我這兩天教的方式捶打身體,那就成功了。”
“好好好,那就好,那就好啊…”
程光山也是高興道。他是真怕三人撐不住功虧一簣。
一般來說練功失敗沒什麼,但這種藥浴失敗不僅藥物不能輔助身體恢複身體,反而身體還被熱水燙得半熟。
程光山見此,繼續去熬煮新的兩份藥湯,留給周振遠和周振東兩人使用。
目前武道藥浴的就這五人,其餘小孩都是築基藥浴。
隨著藥湯的溫度降下來,藥湯也變得清澈時,周漢昌率先從水中起來,在出水的那一刻立刻睜開眼睛。
也在這時,程宗陽的聲音傳了過來:“很好,憋住氣,不要呼吸,按我教的去捶打身體,速度!”
頓時周漢昌連忙從竹筐之中出來,衝向旁邊的大樹。
這兩天晚上的飯後,程宗陽已經教會了他們如何捶打。現在以真正用力的方式再次進行罷了。
這口氣是“先天氣”,隻有憋住,才能在捶打身體時,繼續刺激身體發揮被身體吸收的殘餘藥效。
跟著是他大舅出來,也同樣在程宗陽的提醒下跑向大樹。
最後才是他父親。
“現在你們通過捶打身體,就應該能感受到體內的那股從後背出現的能量。如果出現了,才可以進行呼吸。用儘全力地捶打,不用擔心受傷,那股能量會恢複身體,增強身體。等那股能量消失了才可以停下。”
程宗陽看著三位長輩用力捶打身體,也在一邊提醒著。
但是,隨著他們的捶打,差距開始出現。
原本是他小舅先從水中出來,說明他體內產生的暖流先消去。現在也是他先停下了捶打。時間約莫兩刻鐘時間。
他們三人從水中出來的間距並不大。
但是停下捶打的時間卻拉得挺大。
時間再次過去一刻鐘後,程光海和周漢鬆兩人才各自停在了捶打。時間約莫四十五分鐘。
這時間間距,讓程宗陽知道資質的差距。
他自己捶打時,時間約莫一個小時,但他小舅隻堅持了半個小時。
這說明資質的差彆!
他父親和大舅差不多,但他小舅就差很多。
“果然,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