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你這麼喜歡這個活動嗎?”他沒有沉住氣問,喜歡到去跟彆的男人勾搭,就為了一張邀請函。
“喜歡有什麼用,不如你的心尖尖撒嬌管用。”寧暖看到他難看的臉,當著他的麵挽著寧赫洲的胳膊,“赫洲,我們進去吧。”
寧赫洲也陪著寧願演戲,搭著她的腰進了博物館。
霍庭寒此刻恨不能把野男人放在寧暖腰上的手斬斷。
秦歡拽住了他的胳膊,柔弱地看著他,他心軟了,隻能就此作罷。
但是眼神恨不得殺了寧赫洲。
館裡人很少,除了特邀嘉賓四五個人,其他的都是工作人員還有文物鑒定大師。
其中一位就是陳施友大師,他熱愛文物,對文物近乎癡迷。
工作人員開始介紹文物,陳施友聽得入迷。
有一件文物叫做吊人青銅矛。
矛的刃部近柄處,各吊一裸體男子,頭梳棰髻,雙手背剪,像是正在遭受酷刑的人。
工作人員能來現在的人都是有些背景的人,他停頓了一下,問:“有誰知道這件文物的出處跟名字的來源?”
秦暖看向了寧暖,“我記得寧小姐學識淵博,不知道能不能跟我們解釋一下?”
她想知道寧暖這空空的腦袋裡麵能說出什麼東西。
大家的視線一下凝聚到寧暖的身上。
“寧小姐曾經跟我提過,她在這方麵很擅長,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讓我長長見識。”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而寧暖也越容易被高高舉起來,狠狠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