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到家就看到蔣月坐在沙發上,雙腿並攏,手端著茶杯,很貴婦。
看到寧暖回來,她的眼神一下就變得犀利,看起來很刻薄。
“站住。”
看到寧暖不想理會她,蔣月叫住了她。
寧暖坐下來,等著聽她放屁。
“啪!”一遝照片砸在了茶幾上。
寧暖掃過那些照片,都是她平時跟寧赫洲見麵的照片,還有跟馳躍見麵的照片,單獨一起回鄉下,甚至還有她去會所跟男模一起消遣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都有不同的男人,兩天不重樣的。
“寧暖,解釋一下。”她重重地把茶杯放下,做了虧心事的人都會惶恐。
“解釋什麼?”寧暖懶散地往沙發上一靠,擺爛。
“身為霍家的女人,跟男人勾三搭四,你還有臉問我解釋什麼?怪不得不願意給庭寒生孩子,原來是心早已經不在霍家了。”
蔣月想不到她還能這麼淡定,當初她不同意寧暖進霍家是對的,小門小戶,行事作風果然不檢點。
“你都知道了,我解釋什麼。”
“你做的這些臟事我會如實告訴庭寒,你要是要臉,就自己跟庭寒離婚。”
家醜不可外揚,蔣月也不想鬨得滿城風雨,“為了霍家的麵子,我也不想把這件事情鬨大,希望你識趣點。”
來而不往非禮也,寧暖丟了一遝照片在她的麵前,“你兒子先出的軌。”
蔣月一眼就看到了照片上的女人是秦歡,她根本不在意,“他是男人,在外麵逢場作戲,有女人很正常。”
“你不一樣,你是女人,要遵守三從四德。”
蔣月繼續說:“你既沒有包容之心,也沒有能力為霍家開枝散葉,更是不遵守三從四德,從一而終。”
“所以,我霍家還要你做什麼?”
每一句都在寧暖的雷區上蹦躂。
“媽……”
“彆叫我媽,我臉皮薄,丟不起這麼大的人。”蔣月重重地拍打著自己的臉。
“哦,蔣月。”寧暖順從她的意思,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蔣月的臉色一寒,“直呼長輩名字,你的家教呢?”
“不能叫你媽,不能叫你的名字,那叫……”
寧暖琢磨了一下,試探性地問:“惡婆婆?老女人?或者是封建糟粕?”
“你說什麼?”蔣月蹙眉。
“三從四德?他是男人,他跟我不一樣?”
寧暖指著她的胸,“你白長了這兩坨肉了。”
“你……”
“彆人裹小腳,您還在裹小腦,這些話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我都為您感到羞恥。”
寧暖繼續開大,“也是,霍庭寒的父親在外麵亂搞,您隻能天天在家裹腦子騙騙自己。”
“你閉嘴!”提到霍庭寒的父親,蔣月的臉色大變。
“你把霍庭寒當做你的私人財產,想讓他做媽寶男,是把對丈夫所有的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誰知道他偏偏要跟你對著乾,不但娶了我這個不討喜的媳婦,外麵還有一個你最厭惡的秦歡。”
“你越是喜歡什麼,他越不做什麼,你越是討厭什麼,他越乾什麼。”
寧暖繼續指著她的鼻子罵,“作為母親,你失敗,作為女人,你更失敗,作為人,你沒有自我,簡直是廢物點心。”
蔣月攜著怒意而來,要來指責唾罵寧暖出軌,對霍家不忠,對霍庭寒不忠。
誰知道寧暖不以為恥,反而對她進行指責。
“那請問,你拿什麼來指控我?”
寧暖指著桌上幾張照片,“就憑這幾張照片?你信不信,霍庭寒都知道,他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他心虛啊。”
“你……”
蔣月氣得心口悶疼,“你……你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