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斷了我父親的訂單,阻礙我大哥的項目,我還要給你處理傷口,你當我是那些死了全家都要愛的智障嗎?”
寧暖真想現在就弄死他。
“那我隻能起訴你故意傷人了,你要是想吃牢飯的話,我不介意幫你。”
她軟的不吃,霍庭寒開始來硬的。
“你企圖強奸,我隻是正當防衛。”寧暖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法律才是保護自己的武器,“樓道裡有監控,我相信法律會給我一個公平的判決。”
“寧暖,你在跟我宣戰?”
“是你不給我活路。霍庭寒,我不是軟柿子,任由你拿捏。”
“你以為蘇淮對你是真心的嗎?他是浪子,對你不過是一時興趣,他拯救不了你,更拯救不了寧家。”
霍庭寒覺得她愚蠢,以為攀上蘇淮就能在鹽城站穩腳跟,跟他叫板。
“就算是一時興趣,但是他現在已經出手幫我了,更何況,你以為我隻有他一張牌嗎?”
寧暖現在隻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王牌。
說完,她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去。
“砰!”
門關上,樓道裡隻剩下霍庭寒。
在樓道裡許久,他才轉身離開。
不愛又如何,他也不愛。
他愛的人是秦歡,他堅信。
半夜,霍庭寒去了秦歡的住處。
他就是要證明,寧暖不過是他曾經寂寞的時候的調味品而已。
秦歡看到霍庭寒過來,滿心歡喜。
但是突然看到了他腹部的血,“庭寒!你受傷了!”
“快,先去醫院!”
秦歡著急地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皮外傷。”霍庭寒神色很淡。
“誰弄的?怎麼會這樣?”秦歡看著他襯衣上的血,嚇得眼淚往下掉。
寧暖那張冷漠又帶著淡淡笑意的臉突然浮現,他有些煩悶,“死不了,彆哭。”
以前秦歡哭,他覺得心疼,現在她哭,他心裡很平靜,甚至有點煩。
“我去拿醫藥箱。”秦歡著急地去拿了醫藥箱回來給他做緊急處理。
掀開襯衣,她看到有些長的刀口,還在隻是皮外傷。
但是還是看得秦歡心驚膽戰,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落在了霍庭寒的手背上。
霍庭寒被她的眼淚燙到,手背發燙,於心不忍。
他溫柔地擦拭掉她的眼淚,“彆哭了。”
“庭寒,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弄的?”秦歡邊給他包紮,邊抹淚。
大概沒有一個男人被他這麼關心著還能無動於衷。
比起寧暖的冷漠,她的關心才是霍庭寒應該在意的。
他還在想著寧暖,屬實不應該。
“寧暖。”提到寧暖,他的語氣冷得嚇人。
“寧暖!”秦歡沒有想到會是寧暖做的,“她怎麼敢?”
“我也以為她不敢。”霍庭寒也以為她下不去手,誰知道那個女人,真的沒有手軟。
既然她下手這麼狠,彆怪他不念舊情。
“她來找你了?她不甘心離婚嗎?她是不是威脅你了?庭寒,我們報警吧!”
秦歡擔心寧暖不甘心離婚,離婚後還對霍庭寒糾纏不休。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不要插手。”這點皮外傷,還不至於到報警的程度。
跟她之間?
秦歡正在收拾醫藥箱的手頓了一下,他跟寧暖還有什麼之間?
他們已經離婚了!
秦歡看向霍庭寒,心裡的預感越發強烈。
他在意寧暖,比她想的還要在意。
“庭寒,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了,那我們之間的事情是不是該商量一下了?”
寧暖讓她不安,隻有霍庭寒娶了她,兩個人結了婚,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不能再拖了,時間越長,變故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