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寒看寧暖的眼神讓她害怕。
秦歡對於寧暖的存在就像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如果早點回國,就不會有寧暖什麼事了。
秦歡現在特彆後悔讓寧暖跟霍庭寒結婚三年,是她不小心給了寧暖三年的機會。
“想不到寧暖還能得到鹽城這位大佬的青睞,對她這麼客氣。”
她假裝不經意地說:“寧暖真是好福氣,即使跟你離婚了,也從不來不缺追求者對她好。”
霍庭寒沒有接話,隻是淡淡地跟她說了一聲:“進去吧。”
秦歡的心禁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跟著霍庭寒進了會場。
鹽城大佬親自接待寧暖,讓上流社會的權貴們跌破了眼鏡。
在場的人打量著她。
寧暖一直做著乖巧懂事的家庭主婦,從來沒有在這種場合出現過,那些人對寧暖這張生麵孔更是好奇了。
蘇乘舟感念寧暖的提醒,官場沉浮,必須萬分小心,否則萬劫不複。
要不是寧暖,蘇乘舟這會兒可能已經被調離了。
秦歡跟父親被冷落,秦明給秦歡使了一個眼色,“小歡,上去跟你蘇叔叔打聲招呼。”
以後在鹽城有蘇家的庇護,他們行事會方便很多。
既然彆的女人能做到,他相信女兒也能做到。
秦歡點頭,跟在父親的身後上去給蘇乘舟敬酒。
“蘇先生,這是我女兒小歡,您小時候還抱過她。”
秦明給女兒使了個眼色,“小歡,這是你蘇叔叔。”
“蘇叔叔……”
“不好意思。”
秦歡剛要介紹自己,跟蘇乘舟套近乎,蘇乘舟走向了寧暖。
他跟大家介紹寧暖,“這位是寧暖,寧小姐是我蘇某的朋友,也是我兒子的朋友,大家對她應該都不太熟悉,但是沒有關係,日後多走動,就熟悉起來了。”
“大家好,我是寧暖,初次見麵,還請各位前輩以後多關照。”
寧暖微微低頭鞠躬,臉上始終洋溢著淡淡的微笑,讓人覺得很舒服。
看到她頭上價值上億的鑽石王冠,那些商場的人更是驚訝。
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鑽石王冠。
此女必定有兩把刷子。
而且她的穿著打扮,審美極好,奢華卻不浮誇。
她的露富點到為止,不會讓人討厭。
霍庭寒看著她,覺得陌生。
寧暖以前在家也不怎麼打扮,更不會戴這些奢侈品。
他以前覺得她好養活,不花錢,不找事,乖巧懂事。
他從未看過這樣閃閃發光的寧暖,她站在哪裡,哪裡就能成為焦點,站在她身邊的那些人瞬間黯然失色。
霍家確實掩蓋了寧暖的光芒。
秦歡攥緊了手中的酒杯,她不理解,寧暖這樣的女人,整天在家裡打牌種花,怎麼會認識蘇乘舟這樣的官場人物?
蘇乘舟眼高於頂,又怎麼會高看寧暖這樣的家庭婦女一眼?
酒杯中的酒苦澀難以入口,秦歡突然下不去口。
秦明歎息,“你看看人家,年紀跟你差不多大,處理人際關係可比你優秀多了。”
“爸!”秦歡不愛聽。
看到女兒如此抗拒,秦明隻能作罷。
沒有跟蘇乘舟套上關係,他有些失望。
大佬都發話了,寧暖,是他們攀上蘇家的另外一條捷徑。
所以那些人紛紛上去跟寧暖敬酒。
寧暖其實不太能喝酒,觥籌交錯,她淺嘗輒止。
因為她有蘇乘舟做靠山,在場的人沒有人敢灌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