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肥肉的男人指著寧暖,“老子今天就要辦了你!”
寧暖的手已經拿到了放在洗手池旁邊的拖把,準備砸下去。
“砰!”
男人已經被人踹飛了出去,頭撞到了牆上。
這次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霍庭寒的聲音赫然出現,他像是沒有看到寧暖一般,走過去把男人拖過來,碰過寧暖的那隻手被他折斷。
“啊!”
男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寧暖懸著的心突然鬆懈下來。
她把拖把放回了原處。
把男人折騰得暈死過去,霍庭寒走到洗手池旁邊洗乾淨了手。
看到寧暖被扯得有些淩亂的裙子,他冷嗤,“對付我挺能耐,對付他就跟丟了魂似的,真沒出息。”
人遇到危險的時候腦子是放空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到熟悉的聲音,寧暖才回過神來。
熟悉的氣息逼近,霍庭寒已經站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扯她的裙子。
因為剛才的折騰,她的裙子開叉的地方破了,到了大腿上。
稍微淩亂的頭發,稍微花掉的唇妝讓她看起來更欲。
霍庭寒扯了她的裙子往下拉,“宴會人多,是穿得這麼招搖,生怕不被惦記,是嗎?”
“穿得招搖惹你了?”寧暖冷嗬一聲,“霍總出現在這裡難道不是尾隨我而來?”
他還不是跟剛才的男人一眼,那眼神就跟看了美味的食物。
“你的自信總是用在不合時宜的地方。”
霍庭寒脫了西裝外套丟給她,“穿上,彆出去丟人現眼。”
“我又沒有丟你的人。”
寧暖把他的西裝外套扔回去。
“你是我的妻子,你覺得沒有丟我的人?”霍庭寒有些時候真的煩寧暖的固執,總是在他對立麵,不可能服軟。
這話把寧暖聽笑了。
以前從來沒有聽他在外麵提起過自己是他的妻子,現在離婚了,他反倒是念念不忘自己是他的妻子。
男人,有些時候就是這麼可笑。
“霍庭寒,你要管小三的抑鬱症,又要管前妻的是否給你丟人。你每天管這麼多事情,你累不累啊?”
她真心想問。
“寧暖,離婚證還沒有領。”
他提醒寧暖,她現在還是他的妻子,丟的也是他的人。
哦。
霍庭寒不提寧暖都忘了,她約了他今天早上民政局門口見。
為了見蘇乘舟,她把這件事都忘了。
“不好意思,為了參加今天的宴會,把這件事忘了。”比起領離婚證,蘇家的宴會更為重要。
孰輕孰重,她分得清。
早晚要領證的,又不差這一天,但是蘇家的宴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來。
“寧暖,領離婚證的時間是你定的,但是最後你卻失約了,你後悔了?”霍庭寒質問她。
他的眼神起了薄霧,看不清眼底的情緒。
“我隻是覺得蘇家的宴會更重要,更有助於我往上爬。”
寧暖跟他實話實說,免得他生出誤會,以為她對他還餘情未了。
事實上,霍庭寒就是這麼想的,“既然下不定決心離婚,就不要誇下海口,隻會讓我更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