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寒,我真佩服你自欺欺人的能力。”
蘇淮輕蔑地笑了一聲,放在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你自己喝吧,我要去找寧暖了。”
蘇淮拿了外套就離開了酒吧,任由霍庭寒在包廂裡喝成什麼樣。
蘇淮在餐廳門口等著寧暖出來,她最近在跟《典藏》導演聊接下來節目錄製問題。
寧暖跟導演有說有笑地出來,親自送導演上車。
看到蘇淮的車,她輕笑,“蘇公子。”
“之前我叫我蘇淮,現在叫我蘇公子,見外了。”蘇淮本來靠著車,看到她,整理了一下發型,拍了拍自己的車,“我送你。”
“我開車了。”寧暖摁響了自己車鑰匙。
蘇淮看到了寧暖停在了旁邊的車,“你喝酒了,喝酒不能開車,我送你回去。”
蘇淮拿出手機,“你要是敢酒駕,我可要舉報你了。”
這德行,跟霍庭寒如出一轍,不愧是十幾年的好朋友。
手段都如此雷同。
“我叫了代駕。”寧暖在等代駕。
蘇淮沒有說話,等代駕過來,蘇淮讓代駕去開自己的勞斯萊斯,自己上了寧暖的賓利。
寧暖看到蘇淮,總會想起曾經的自己,不管霍庭寒說什麼,她都會死皮賴臉地貼上去。
“你這車,我看著不太行,我給你送了一輛新車。”蘇淮把車鑰匙丟給她,“我已經讓人開到了你住的地方,回頭自己去車庫取。”
“蘇淮,你知道我不缺錢,我想要換車,隨時都能換。”
寧暖把他的車鑰匙丟了回去。
“我當然知道你不缺錢,就是知道你不缺錢,所以我才不敢輕易送你那些不值錢的東西,怕你嫌棄。”
所以蘇淮送了她一輛千萬豪車。
他的母親是商人,他知道商人重利。
寧暖也是商人,送禮當然要送到她的心坎上,便宜的東西他可送不出手。
寧暖不是他玩過的那些女人,隨便買個包,或者請吃一頓飯,買件衣服就能把她們弄到手。
追寧暖這樣獨立清醒,又有自己事業的女性,小錢她根本不看在眼裡,她值得他花更多的錢,更多的心思去追求她。
“寧暖,你值得。”蘇淮真誠地跟她說。
寧暖聽到他的話,打了電話,“來個人,把家裡車庫的車拉出去賣了,打到寧赫洲的賬戶上,讓他拿去周轉公司。”
蘇淮:“……”
當著他的麵賣他送的車,這不太好吧?
但是送出去的禮物,潑出去的水,寧暖怎麼處理都是她的權利,他沒有任何資格管她。
“蘇公子,我這麼處理你送的豪車,你不會有意見吧?”
寧暖笑著問他。
“當然不會,既然是送你的,你有權處理。”
蘇淮也不在意她怎麼處理這輛車。
到了家門口,寧赫洲正好剛下班,看到是蘇淮送寧暖回來,把她從車上拽下來,虎視眈眈地看著蘇淮。
“大哥。”蘇淮禮貌且自來熟地叫了寧赫洲一聲大哥。
這聲大哥把寧赫洲的雞皮疙瘩都喊出來了,“誰是你大哥,彆亂喊。”
“一個稱呼而已,不用在意。”蘇淮繼續說:“大哥,寧暖喝了點酒,麻煩你送她上去,我就不上去了。”
“也沒有人邀請你上去。”寧赫洲不客氣地跟他說。
“對呀,所以我沒有準備上去坐坐,要是你們邀請我的話,我倒是可以上去歇歇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