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寧暖反手抽了一個耳光回去，“彆在我麵前演戲。”
慕柒柒捂住了臉，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帶著笑意。
這一耳光，打得真是時候。
有人給慕柒柒打電話，她接了電話對電話裡的人說了兩句，然後跟霍庭寒說：“霍總，秦歡就交給你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這次你可不能再讓彆人欺負她了，否則我就算玉石俱焚也不會放過你們！”
為了抑鬱症患者勇敢跟小三對抗。
這樣的標題足夠讓她洗白了。
上次的事情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霍庭寒覺得她多管閒事，甚至了解慕柒柒的心思，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寧暖，你欠秦歡一句道歉。”
不是詢問，是逼迫。
道歉？
她倒是等著秦歡跟她道歉。
慕柒柒想乾什麼，她現在已經明白了，借著幫著抑鬱症患者為借口，然後洗白，順便還能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在她的身上。
寧暖的手機響了，是偵探打過來的電話。
她接通。
“老板，秦歡找了我們所的偵探偷拍了不少你跟霍總的照片，我才看到新聞，秦歡自殺，說是寧總您發照片挑釁，所以她才會想不開。”
事情發生太快，她捋了一遍才捋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她對電話裡的人說：“第二醫院，你過來。”
“好的，老板。”
掛了電話，寧暖看向了霍庭寒，“有什麼狠話，儘管放。”
她就等著霍庭寒對她控訴，責怪她，逼迫她跟秦歡道歉。
然後她再把證據甩在他的臉上。
她的無所謂驗證了她的冷血，霍庭寒的耐心用儘了，他朝著寧暖走過去。
每一步都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壓。
“寧暖，你真是死性不改！”
霍庭寒捏住了她的下巴，沒有曖味，隻有無儘的冷意。
“既然那麼厭惡跟我接觸，為什麼又要發那樣的照片跟秦歡挑釁？”他質問，本該在意的是秦歡的安危，他在意的卻是寧暖的想法。
“你跟秦歡兩個人的內心戲真多。”寧暖想要打開他的手，發現他的力氣很大，下巴被他死死鉗住，無法掙脫。
霍庭寒鬆開手，寧暖跌坐在長椅上，“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有發過照片給秦歡，你信嗎？”
霍庭寒想到她最近做的種種，她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寧總，來了！”
穿著黑色衛衣的男人出現，把沉甸甸的文件袋遞給了寧暖。
寧暖把照片丟在了霍庭寒的臉上，“不是要問責嗎，睜大你的狗眼看清了。”
照片灑落了一地，全是寧暖跟霍庭寒之間曖昧的照片。
霍庭寒蹙眉。
男人把手機遞給了霍庭寒看，“霍總，秦小姐跟我的通話記錄，錄音全部都在，您慢慢看。”
通話記錄裡是秦歡的電話號碼。
男人又翻到了通話錄音。
“一萬一張，一百張一百萬。”
是秦歡的聲音。
與此同時，急救室的燈熄滅，秦歡被推出了急救室。
她氣息奄奄地看著霍庭寒，看到寧暖也在，她勾唇。
看來，一切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