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阿姨,我跟我父親親眼看到寧暖去寧海區看房,她離婚後身無分文,除了在《典藏》節目上當助手,也就上了兩期,最多幾萬塊錢。”
“寧海區的房都是以億為單位,寧暖淨身出戶,怎麼可能會有錢買那兒的房子,她肯定是趁你們不注意的時候私藏了庭寒的錢。”
陳吱吱還添油加醋地說:“而且她還利用你們霍家的人脈,在外麵狐假虎威。”
“我就知道這個小賤人沒有安好心!”
蔣月氣得七竅生煙,“怪不得在我麵前那麼橫,原來是早就做好了離婚的準備。”
以前她怎麼折磨寧暖,她都不肯離婚。
大概是在盤算著怎麼搬空霍家的財產,陰謀得逞,她拿著錢就跑了。
好啊,一直在這裡等著霍家呢!
“那個小賤蹄子在哪,我現在就要去找她!”她今天非要把寧暖這個賤蹄子給辦了。
陳吱吱見挑撥起效,心中得意一笑,還是裝作為了蔣月不值得的表情,“蔣阿姨,我帶你去。”
寧海區。
寧暖正看著房子,蔣月帶著律師,浩浩蕩蕩一群人,烏泱泱地闖進了寧暖正在看的彆墅裡。
蔣月看了一眼房子,冷笑,“還真打算在這裡買房!”
寧暖蹙眉,才把她打發了,她又來了。
屬實有點煩人了。
蔣月看了身後的律師團隊一眼,“你們跟她聊聊。”
她就跟主人家一樣,直接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這裡是陳吱吱的家,蔣月跟陳吱吱很熟悉,所以她看到寧暖帶人來看陳吱吱的家,更不爽。
“寧小姐,你涉嫌非法轉移霍氏財產,這是律師函。”
律師遞了律師函給寧暖。
寧暖伸出食指夾住了他們遞過來的律師函,嫌棄地用另外兩根手指頭輕輕撕了律師函,隨手從蔣月的頭上撒下去。
“誰舉報,誰舉證,沒有證據就是汙蔑。”
她抱著胸,輕蔑地看著蔣月,“你有證據證明我轉移了霍庭寒的資產嗎?”
“你家不過是普通家庭,你父親就是開文具店的,你怎麼可能有錢買這裡的彆墅。”
蔣月言之鑿鑿,“這些錢肯定是霍家!”
寧暖頓了頓,“哦,前兩天鹽城發生了一起命案,那天你不在家,肯定是你乾的,我是不是可以舉報你殺人了?”
若是以前蔣月肯定會氣得從沙發上彈起來跟她掰扯,但是她知道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寧暖,休想左右而言他。”
蔣月對寧暖轉移霍家財產的事情言之鑿鑿,“我已經讓人查到了你最近的花銷,百分百是庭寒的錢。”
寧暖笑她還是那麼蠢,輕易就被彆人挑撥了。
她拿出手裡,撥通了電話,“江律師,咱們家又來活了。”
說完,她掛了電話看向了蔣月,“律師團隊而已,我也有,你準備一下吧,跟我的律師團隊開庭吧。”
蔣月蹙眉,有些摸不清楚寧暖在想什麼。
連同蔣月帶過來的律師都有些懵,他們看向了寧暖,隻見她神色淡淡,麵對他們,好像麵對路邊的流浪狗。
她的眼神帶著同情。
同情!
很多家庭婦女,一聽到律師就會害怕,哪裡會像她這麼冷靜。
這個女人,不好惹。
“我可以告你們名譽侵害。”寧暖坦然地告訴他們。
蔣月來的時候處於勝利者的姿態,看到寧暖反將一軍,她的話哽在喉嚨。
“你告我非法轉移霍家的財產,我告你們汙蔑,沒關係,一起告唄。”
寧暖跟趙有錢說:“趙先生,你們小區的安全係統得升級了,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出入小區。”
趙有錢看了一眼蔣月,給保衛科打了電話,“把姓蔣的這個女人丟出去,什麼潑婦都往小區放,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