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
秘書的聲音有些乾澀，“之前您為了打壓寧暖，把她的投資預算全部砍了一半，很多被壓宏拒絕掉的項目都落入了新星娛樂的寧赫洲手上。”
“哦，對了，還有之前拒絕掉的天娛傳奇的項目“家國榮耀”被寧赫洲拿下了。”
秘書繼續翻了資料，“當然，她也用一半的預算談了好幾個項目，至於那些項目是否好壞，目前還不清楚，但是霍總您親自簽的字。”
聽到秘書的話，霍庭寒掛斷了電話。
他看向了寧暖，眼神中帶著戾氣。
“為什麼這麼做？”
他問寧暖。
難道就隻是為了報複他曾經為了秦歡輕視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寧暖聳聳肩。
隻要霍庭寒沒有把話說透徹，寧暖就不會主動承認自己做了什麼。
霍庭寒喜歡打啞謎，她也喜歡。
互相耗著唄，就。
她又不吃虧。
“為什麼要把股份轉給趙越？”霍庭寒質問她：“我該知道我跟他之間的糾葛。”
“為了錢。”寧暖說得坦然，沒有半點愧疚，“我沒有錢用了，霍總還總是用身份壓製我，讓我沒有辦法完成自己的工作，我隻好賣掉股份，成為自由人。”
“為什麼偏偏是他？”
霍庭寒不信她嘴裡的半個字，滿口謊言的女人，他就不該對她心軟。
“誰給的錢多，我賣給誰。”
寧暖說得毫不心虛，都是為了錢，分什麼高低貴賤，“更何況，我覺得趙越是一個不錯的男人，給錢大方，還善解人意，非常符合我的對合作夥伴的要求。”
她說完還懷念地點點頭，說起趙越來，上輩子跟霍庭寒鬥得你死我活，但是倒是從未對霍庭寒身邊的人下過手，是個有點正派的陰險小人。
對，很陰險，但是卻又不夠徹底。
他可以想法設法讓霍庭寒喘不過氣，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傷害霍庭寒身邊的人。
霍庭寒怒極反笑，寧暖專門挑他的死對頭下手，就是為了報複他。
知道寧暖有本事，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有本事，竟然能勾搭上趙越，聯合趙越一起對抗他。
霍庭寒的電話一直在響，每接一次電話，他的臉色就陰冷一分。
“亞宏沒有談下來的項目，全部被寧赫洲談下來了，寧暖，你想坐牢嗎？”
他陰戾地警告寧暖，“你在玩火。”
他覺得寧暖總有一天會玩火自焚。
“霍總，我按照你的預算跟他們談合作，走的正規流程。”
“霍總，你可不能冤枉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你點頭同意的，所有的合同都是你親自簽字的。而且預算也是你自己給我的，那些項目談不下來，”
寧暖聳肩，“霍總，你可不能因為彆人搶走了你的客戶，你就把事情賴在我的身上，有些時候多反思一下自己。”
霍庭寒冷冽地看著寧暖，“這一步棋，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她成為股神，在炒股軟件上發出各種各樣迷惑性的信息時候就開始了？
或者更久，在她成為霍太太之前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