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暖火氣上來了,“我不是偷男人,我是光明正大地跟男人約會,霍庭寒你沒有任何資格管我。”
“就算我現在跟男人滾到了一張床上,你也隻有閉嘴的份。”
“就甚至我們現在結婚,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她看著霍庭寒,看到他的臉色由白轉青,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這輩子他高高在上慣了,從來沒有人在他的麵前這麼放肆,更不會有女人在他的麵前提到彆的男人。
寧暖不過是踩到了他的自尊心的那條線,他沒有辦法接受一個曾經愛他如命的女人愛上其他男人。
或者不能接受曾經屬於他的東西沾染彆人的氣息。
但是寧暖現在就是不肯慣著他,她原來怎麼活就怎麼活。
願意跟哪個男人接觸,就跟哪個男人接觸,他沒有任何資格反對。
更沒有任何資格生氣。
霍庭寒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胸中狠狠地憋了一口氣。
“霍先生,寧小姐話裡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何必還要再苦苦糾纏。”
程瀾倒也沒有跟霍庭寒在爭,隻是淡淡地看著霍庭寒拽住寧暖的那隻手,已經開始泛紅了。
“程醫生,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請你不要插手。”
霍庭寒不喜歡程瀾的不知禮數。
其他男人知道他跟寧暖的關係,雖然說會跟寧暖親近,但是總是會估計到他的存在。
例如蘇淮,嘴上說著要追求寧暖,但是說話做事卻很有分寸,從來不會越界。
倒是程瀾,他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可以說他甚至不把霍庭寒放在眼裡。
程瀾跟鹽城的那些商人不同,他不需要霍庭寒的助力,也不怕霍庭寒的權利。
“霍先生,你要寧小姐提醒多少遍你才明白,你隻是她的前夫,還是一個出軌了情人的前夫。”
程瀾看到寧暖的手腕紅了,他斂上了視線,“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她對你從一而終?”
他很少摻和彆人的家務事,更不喜歡摻和彆人夫妻或者情侶之間的事情,不會得到任何好處,隻會惹來一身騷。
程瀾的話無時無刻不在提醒霍庭寒,程瀾想要乘虛而入。
“還有,你要是真當她是你的妻子,你怎麼不知道心疼她?”
“我妻子當然由我來心疼。”
霍庭寒把寧暖往自己的身邊帶過去,手落在了她的腰上,“至於我怎麼心疼她,我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就不需要告訴你了。”
他每一句話都在往曖昧的事情上麵引導,提示程瀾他跟寧暖之間有多親密無間。
寧暖正要說話,程瀾隻是笑了笑,“你要是真知道怎麼心疼她,也不會把她的手腕拽紅了都不知道放手。”
“霍先生,你有沒有問過寧暖,她疼不疼?”
“聽到她喊疼的時候,你會不會因為心疼她,放手?”
寧暖詫異於程瀾今天說了這麼多的話,而且每一句話都說在了她的心坎上。
這些話也是她想跟霍庭寒說的。
程瀾的每一句話都踩在霍庭寒的心尖。
“看,一個旁觀者都知道的事情,你卻永遠都不明白。”
寧暖冷漠地看著逐漸失控的霍庭寒,他的情緒起伏很大,眼神中閃過一些讓寧暖覺得驚懼的瘋狂。
她的話像是冰冷的利器狠狠地插進了霍庭寒的心口,有些頓疼。
“寧暖,你給我時間讓我明白。”
霍庭寒握著寧暖的手的力道輕了一些,但是卻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但是想要讓我放開你的手,絕對不可能。”
他到底都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