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打我?”
他的唇離開,寧暖終於有了呼吸新鮮空氣的機會,她惡狠狠地看著霍庭寒,“你在乾什麼?”
“看不出來嗎?”
霍庭寒的嗓子乾啞,心中壓抑許久的欲望得不到發泄,他盯著她的眼神就像是一頭狼盯著看守已久的獵物。
勢在必得。
即使沒有開燈,寧暖能感覺到霍庭寒那雙眼睛就像是鐵鉤子一樣死死地鎖住她。
“怎麼,秦歡腿殘了,伺候不了你,你又來前妻這裡發泄獸欲來了?”
寧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自己的腹部,生怕他壓著。
若是以前,他肯定會惡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但是現在她這麼羞辱秦歡,他竟然沒有半點反應,反而還有些興奮。
黑暗中,她聽到了男人的輕笑聲。
寧暖蹙眉。
“寧暖,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可抑製的愉悅,似乎特彆滿意的她的反應。
“霍庭寒,我是人,不會跟豬搶豬食吃。”
寧暖的手時不時地擋著他的身體,護住自己的腹部,“秦歡愛吃豬食是她的事情,但是你不要來惡心我。”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惡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腹部,想要給她點教訓。
“啊!”
寧暖驚呼一聲。
“現在的年輕人,就不能在家玩,跑到醫院裡麵來玩,真不要臉!”
“就是,真不知道羞恥,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門口經過的人“呸”了一聲,非常唾棄病房裡麵的男女。
寧暖聽到了外麵的議論聲,“霍庭寒,你自己不做人,能不能不要惡心我,我還要做人。”
她丟不起這個人。
覆在上方的男人得逞似笑了一聲,寧暖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拿開了她的手,“嫌棄我?”
對,就是嫌棄。
霍庭寒不滿意這個答案,騰出來的手有些放肆地鑽進了她的衣服裡麵去。
懷孕頭三個月禁同床。
如果……
寧暖的心中閃過一絲瘋狂,如果霍庭寒用這種方式親自殺死了他的孩子,他這輩子會不會有陰影?
她的心中跳出些瘋狂的想法。
好像……
也不錯。
她不再掙紮,冷冷地看著他在自己的身上作亂。
霍庭寒發現她不再掙紮了,連抵抗都放棄了,鑽進她衣服裡麵的手僵住。
難道她是因為今天不告而彆的事情生氣?
霍庭寒想了一下,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秦歡腿上的鋼釘鬆動,需要二次手術。我不在,她不肯手術,拖下去的話,她的腿會變殘。”
“如果她的腿殘了,會給我造成很多困擾,她會不斷地橫亙在我們中間,成為我們之間永遠也抹不去的隔閡。”
男人的呼吸掠過,帶著溫柔的熱意。
他在解釋。
而且是從未有過的耐心。
寧暖隻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霍庭寒心中的熱意在聽到她這聲冷漠的“哦”也冷了許多,他抱住了她的身子,吻再次壓了上去,可是寧暖完全不掙紮,他心裡覺得怪異極了。
一股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他沒有了那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