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跟在他的身後，神色有些慌張。
“霍總，那些禮品還送嗎？”
“扔了吧，她不配。”
他的目光透著寒意。
秘書看向了垃圾桶裡麵的紙團，想到了霍總早上還意氣風發，整個人都活過來了似的，此刻卻像是一潭死水，沒有什麼東西能攪起波瀾。
“孩子是誰的？”
霍庭寒冷漠地問了一句。
“之前聽到醫院裡的人議論過，孩子好像是程瀾的，他時常跟寧暖在一起，兩個人的關係不錯。”
“是嗎？”
霍庭寒想起來了，孕五周，剛好是寧暖去國外那段時間，那時候她隻見過程瀾。
她次次強調孩子是程瀾的，他從來沒有當作一回事，隻當她是氣話。
原來她早就告訴過他了，孩子的父親不是他。
“霍總，那段時間寧暖去了國外見了程瀾。”
“嗬嗬！”
霍庭寒冷笑。
不用秘書提心，他也知道寧暖去了國外找程瀾。
“我之前讓你約華希街老板見麵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霍總，您忘記了嗎，您上次爽約了。”
“再約一次。”
霍庭寒大步跨出去，走得很快，又跟秘書聊了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對寧暖懷了彆人的孩子這件事表現得極為冷淡。
——
酒吧。
“什麼？寧暖懷孕了？”
蘇淮聽到消息後，非常震驚。
他緩了緩，問霍庭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