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康:“!”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沈清:“你.....你要乾什麼?你要強暴我?”
沈清:“......”
沈清眯了眯眼睛,瞥了楊康一眼:“長得挺醜,想得倒挺美。”
沈清對著蔣曉白指了指楊康:“把他褲子給我扒了!”
一個敢說一個敢做。
蔣曉白三下五除二將楊康褲子扒掉,就隻給他留了一條平角內褲。
接著,沈清撩起紅色裙擺,露出了綁在大腿上的牛皮刀囊。
楊康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記得那個刀囊是沈清煽豬的時候用的。
隻見沈清利落地從刀囊裡取出一把劁豬刀。
刀的頭部呈三角形,頂尖和兩邊都是鋒利的刃口,正泛著縷縷寒芒。
刀的後麵還有個手指長的把,末端帶個彎環。
沈清食指勾著彎環轉了轉刀柄,耍了一個漂亮的刀花。
“好久沒劁豬了,手藝可能會有點生疏。”
沈清拿著刀拍了拍楊康的臉,笑得像個惡魔:“不過,我想閹人跟閹豬應該沒什麼差彆。”
感受著臉部傳來的寒涼,楊康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你.....你想乾什麼?沈清....我警告你,你可彆亂來!不然我報警了!”
楊康抖如篩糠,聲音都變了調。
沈清煽豬的情景,楊康還曆曆在目。
他記得沈清左手揪起小豬胯下的荔枝,右手取出刀囊裡的劁豬刀。
然後手起刀落,麻利一劃,兩個豬蛋蛋就像剝了殼的荔枝一樣,落在了馬桶裡。
當時看完沈清的直播,他胯下一疼,接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每次都夢到沈清拿著刀要閹了他。
而現在,居然噩夢成真了!
看到楊康驚恐的模樣,沈清笑了笑。
然後從床上撿起幾根頭發放在刀口上,她隻是輕輕一吹,頭發絲就齊齊都斷開。
“怎麼樣?我這刀挺快吧。”沈清把刀貼在楊康的腿腹,然後一路往上。
楊康全身汗毛炸起,他抑製住心底的惶恐,大吼一聲:
“沈清!你要是敢亂來,我就讓你牢底坐穿!”
沈清輕蔑地笑了笑:“不過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你的一輩子換我的十年,我賺了!”
楊康嚇得臉色慘白,他嚎叫著:“沈清,你瘋了嗎!你跟蔣依依又沒有什麼關係,她值得你這麼發瘋嗎!”
沈清偏了偏頭,看向雙眼通紅的蔣曉白,然後又掃了眼楊康,輕笑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讓他動手啊,可是他動手,保不準你連命都沒了。”
“沈清姐,把刀給我,這個事我來做!”
蔣曉白接過話茬,眼睛亮如寒星,渾身散發著殺意。
沈清把刀遞給了蔣曉白,然後口述了幾招訣竅,聽得楊康全身忍不住顫抖。
拿到刀的蔣曉白就像變了一個人,眼神驟然爆發出殺意,然後舉刀就朝楊康胯下猛地一揮。
楊康瞬間嚇得麵如土色,連忙大喊:“等下!我說!我說!”
但楊康還是慢了半拍,蔣曉白的刀尖已經紮進了他的皮肉,劃出一道細小的口子。
“啊啊啊!疼疼疼!”楊康慘叫幾聲,然後弓著腰,忍著痛苦道:
“蔣依依.....蔣依依她被孫澤少爺帶走了,但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接著,楊康像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了那天的事情。
杭城很多像孫澤那樣的場麵人,都喜歡吃飯時叫幾個漂亮妹妹陪酒,妹妹越漂亮,就越有麵子。
公司為了結交更多資本,就派手底下年輕貌美的藝人去陪酒助興。
蔣依依長得甜美可愛,名氣又不大,也沒有背景,自然是最好拿捏的對象。
於是,楊康就經常帶她出入各種酒局。
那天,他帶著蔣依依去了孫少的局,酒過三巡,孫澤喝嗨了,旁邊人起哄,讓孫少把蔣依依就地正法。
越起哄,人越瘋。
孫少就把蔣依依按在了桌子上。
慌亂之中,蔣依依為了自保,抄起啤酒瓶打破了孫澤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