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你們快點收拾收拾,有一個富婆點了你們的場。”
這些練習生平時還要去酒吧駐場,這也是公司接的活,但是他們從來都分不到提成。
秋栗聽到導員的聲音,身體下意識打顫。
但導員卻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眼神輕輕越過他,然後催促著眾人趕緊前往酒吧。
以前不是沒有人點過場,但是大多都很吝嗇,也沒給公司帶來什麼收益。
但是這一次,點場的人出手闊綽,竟然直接包了整個酒吧,還點了一座香檳塔!
導員的心情非常激動,他私下打聽了一下,點場的人好像是一個神秘女富商。
所以必須得好好對待。
看到秋栗等人上了車,高麗練習生們不爽了起來。
“為什麼去的人是他們?不是吧,他們跳舞跳成那個鬼樣子,都有人喜歡?”一個高麗練習生指著遠去的車子大罵。
金發搖了搖頭,咧開嘴角譏笑道:“嗬嗬,去陪老女人喝酒而已,有什麼好羨慕的?終究上不了台麵,走啦,我們回去繼續練舞。”
他們上次去陪的財閥夫人,又老又醜,長得跟肥豬一樣令人作嘔。
偏偏他們還隻能硬著頭皮,陪酒、賣笑、跳舞,用儘手段討那個老女人歡心。
這種鬼差事,他才不願意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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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酒吧的車子上,秋栗竟然看到了白澤。
他站起來,沙啞著嗓子道:“白澤,你怎麼來了?你還在生病,你快回去休息。”
秋栗用手觸碰了一下白澤的額頭,發現他額頭燙得驚人。
白澤把秋栗的手從額頭上拿下,隻淡淡說了一句:“我沒事,我還能堅持。”
他是團隊的領舞,他必須得到場。
本來他們在公司就不受待見,如果再搞砸了演出,公司絕對饒不了他們。
在秋栗擔憂的目光中,白澤擺了擺手,“不要擔心,我沒事,隊醫已經給我開了藥,估計過兩個小時就能退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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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詠歎調酒吧。
舞台上,五個年輕的偶像練習生,正跟隨著音樂,跳著整齊劃一的舞步。
燈光將他們本就俊秀的容顏,襯托得更加好看。
徐麗看得心花怒放,她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這個弟弟也好看,那個弟弟也可愛。
而沈清坐在卡座上,抿著香檳,臉上的神色十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