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指揮乾警把醫院查了個底朝天，搜羅出不少關於代孕的罪證。
但虐待孕婦、殘害嬰兒的事情卻沒有實質性進展。
副院長縮了縮腦袋。
他無比慶幸自己早早清理了場地，才沒讓沈清拿住要命的把柄。
養顏丸的事情牽連甚廣，絕對不能在他手裡查出紕漏，不然不光他小命不保，他的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副院長很清楚，隻要他把嘴巴閉緊了，自然會有人把這事壓下來。
代孕機構的事情不算什麼，仿製藥的事情一旦敗露，會牽扯出很多要命的東西。
不過一想到這家醫院姓江，副院長心裡就輕鬆不少。
杭城是誰的杭城？是江市長的杭城！
誰能在江市長的地盤上，查江家的問題？
一想到這裡，副院長默默翻了個白眼，神情中有幾分不屑。
這杭城終究是姓江的，它不姓沈。
副院長翻白眼的小動作，沒逃過沈清的眼睛。
副院長在想什麼，沈清很清楚。
於是，沈清回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副院長，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的。”
聽聞，副院長臉色倏地一白。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隻覺得喉嚨裡堵了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你....你....你！”
沈清的話就像一記重拳，砸得副院長頓時眼冒金星，把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底氣，摧毀得七零八落。
這句話可謂是殺人誅心。
沈清說完這句話後就走了，隻留副院長一人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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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裡，劉豐全正摟著精神失常的妻子痛哭。
看著妻子憔悴的模樣，劉豐全根本不敢想象，妻子在這幾天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慧慧，慧慧啊，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不該帶你來這裡的。”劉豐全抱著妻子嚎啕大哭，聲音悲痛欲絕。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劉豐全悔恨不已，如果當初他沒有選擇這裡，妻子就不會遭遇這種事情。
“慧慧，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劉豐全崩潰了，他感覺自己被撕成兩半，一半充滿了憤怒，一半充滿了悲痛。
沈清遠遠地看著哭成一團的夫妻，重重歎了口氣，“真是造孽啊....”
“沈清姐，劉豐全的妻子瘋了，我們問不出任何東西。”曹樂歎息著搖了搖頭。
沈清冷哼一聲，“醫院裡這麼多人，不會個個守口如瓶的。”
她現在隻需要時間，隻要時間足夠，她自然能撬出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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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披了衣服出門後，趁著夜色開車前往小合山。
小合山是江澄在城郊秘密購買的彆墅，位置偏僻隱蔽，沒有太多人知道。
不多時，七八輛豪車一同停在了小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