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這棟房子裡住了兩年,已經養成了保持整潔的習慣。
她打掃衛生的時候,他還沒走。
而是找了個乾淨的位置斜靠在牆上,點了支煙,盯著她忙碌的身影一語不發。
薑尋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等她快忙完,男人漫不經心的語調響了起來:“雯雯的官司你到底有沒有把握?”
原來等了半天,是為了幫白月光打探消息。
薑尋如實開口:“法庭宣判之前,沒有任何一個專業律師會告訴你一定能贏。”
他挑眉:“秦明禮也不會?”
薑尋不明白他為什麼把師父扯進來,但還是回答了他:“當然,我師父一向嚴謹。”
盛司越冷嗤:“你很喜歡他?”
喜歡?
她自嘲地笑笑:“我師父是律師圈聲名威望的人,他正直嚴謹潔身自好,年紀輕輕就成為了金科律所的合夥人,還在我最難的時候幫了我,我很感激他,但我沒有資格喜歡他。”
盛司越聽著薑尋用那麼多美好的詞誇讚秦明禮,心底酸溜溜的。
他看著她的眼神冷了些:“在你眼裡他就這麼好?”
“至少比你這個合法丈夫要好。”
“他配跟我比?”
薑尋偏頭看向他,眼神幾度流轉,其中情緒有些複雜。
盛司越看不懂,皺了眉:“什麼眼神?”
她後退一步,確保自己在安全範圍內才扯了扯唇,諷刺道:“在亂搞男女關係這一點上,他的確沒資格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