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越站在病房內的落地窗上,雙手放在西褲口袋裡,似乎在盯著江城的夜景出神。
她不想看見他,更不想應付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昏迷前的記憶很快湧入腦海……
她被煙灰缸砸到,額頭很痛,又很傷心,然後……不知怎麼回事暈了過去。
“吱呀”的聲音傳入耳中,像是病房門被人推開。
“她還沒醒嗎?”
薑尋從聲音中分辨出來這人是盛司越的哥們兒江東衍,想必她被送到醫院之後,檢查都是江東衍做的。
“沒有。”盛司越答了話。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會昏倒?”
盛司越被這樣追問,莫名地有些煩躁,連帶著語氣都有幾分不耐:“不是說了,被東西砸到了。”
江東衍追問:“你砸的?”
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回了頭,不答反問:“你很好奇麼?”
“我隻是覺得,即便不愛,也不應該傷害,這兩年你自己花邊新聞無數,薑尋從未乾涉過,更沒有和你一樣出去亂玩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何至於此?”
“你站在什麼角度說這些?”
江東衍即便被質問臉色也沒有任何變化,給出的答案也十分坦蕩:“朋友角度。”
四個字落下,他眼眸深了些:“司越,不要有一天她離開你了才後悔。”
“一個厚著臉皮爬我的床,明知我不愛她還要嫁給我的女人,怎麼可能離開我?就算離開了那也是她的損失,她再也不可能找到和我一樣有顏有錢有地位的男人。”
“也許她的確找不到一個比你更有錢或者更有能力的男人,但她絕對可以找到一個比你更愛她更懂得珍惜她的男人。”
從其他男人口中聽到這種話,盛司越既不爽又不服:“你憑什麼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