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姝配合地哆嗦了一下肩膀：“好嚇人，那還是選直男吧。”
薑致看了她一眼。
後者衝她笑笑，主動給他夾菜：“阿致，你廚藝真好，找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薑致，“……”
這頓飯因為盛司越這個不速之客的加入，吃的格外拘禁。
最後他們走的時候，他還主動跟孟靜姝發起邀請，讓他們兩個有空去華盛名邸吃飯。
孟靜姝答應了。
薑尋全程沒有跟薑致說上幾句話。
回到華盛名邸後，她洗過澡靠在床頭，拿著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把白天糾結的問題問了出來：“哥，我聽嫂嫂說你們結婚之後要收購正薑實業，是真的嗎？”
“有這個打算。”
“你喜歡她嗎？還是……”
薑致把她的話接了過來：“利用？”
女人抿唇：“正薑實業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孟靜姝是個很好的女生，我覺得你應該珍惜她。”
“我知道。”
“那就好。”
空氣靜默了幾分，他緩緩開口：“這些年父親在牢裡也算付出了代價，不過正薑實業再怎麼說也是他一手成立的，職務侵占的懲罰他已經受了，我們偌大的家業就這麼被彆人霸占著算怎麼回事？我早晚要奪回來。”
“我知道了。”
那邊“嗯”了聲，轉移了話題：“我看盛司越對你死纏爛打的勁頭正盛，你怎麼想，還喜歡他麼？”
浴室門響了。
薑尋看過去，瞥見盛司越出來了，對著電話道：“哥，他過來了，先不聊了。”
電話匆匆掛斷。
男人走過來時，目光不明地看著她：“看見我就掛了，在聊我麼？”
後者否認了：“沒。”
“誰的電話？”
“我哥。”
他“嗯”了聲，一邊掀開被子上床，一邊將她撈到懷裡，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薑尋並不討厭他的吻，再加上剛洗過澡的男人比平時還要乾淨一些，所以很配合，隻是吻著吻著，唇齒糾纏的尺度突然大了起來，他的手也不老實地鑽進她的衣服裡，莫名地讓人畏懼。
她扯了扯他的手臂。
男人動作停住，看著她：“怎麼？”
“你不會還要吧？”
“要什麼？你當你老公是永動機？”
薑尋，“……”
她不該說話。
盛司越把她摟在懷裡，摸著她柔軟的臉蛋，沉聲開口：“快過年了，想去哪過年？”
“待在江城就好。”
“有什麼新年願望？”
女人看他一眼：“說了就一定會實現嗎？”
“看情況，你如果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摘不下來。”
“我可沒那麼無聊。”
他低笑，吻了吻她的臉頰：“嗯，那你說想要什麼？”
“我想要你陪著我。”
“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陪著我就好。”
“這麼簡單？”
薑尋看他一眼，杏眸逐漸變得幽怨：“過去兩年的除夕夜，我媽在醫院，我爸在坐牢，我哥在服役，你在陪著你不同的情人，我基本上就是一個人在彆墅默默坐到晚上十二點，然後和平時一樣，洗澡睡覺。”
她平鋪直敘，不帶任何加工，可聽在男人耳中，卻格外有衝擊力。
他眼底的某些情緒逐漸碎裂。
女人捕捉到他眼神的變化，挽唇笑了笑：“今年除夕夜，你如果能陪著我一起守歲，我會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