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她目光淩厲令人駭然。
許心雯臉色驟變,抬手去擦自己臉上的水漬。
餐廳裡的其他人也因為這邊的動靜看了過來。
她大概顧及著自己的藝人身份,抽出幾張桌上的紙巾,匆匆擦了臉,戴上墨鏡口罩,轉身離開了。
薑尋轉身看向宋子珊。
從她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來——
陸明宇沒有在她提醒之後告訴宋子珊他曾經那段合約婚姻的當事人是許心雯。
薑尋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她想了想才,才看著宋子珊開口:“珊珊,你不用聽信許心雯一麵之詞。”
“阿尋,你也知道,對嗎?”
“我是知道,但我覺得這件事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
宋子珊還是清醒的。
她點點頭:“這件事情最該告訴我的人是陸明宇,我知道。”
裴思瑜關切地問:“珊珊,你還好嗎?”
“好得很,我們先吃飯,等晚點回去了我再找陸明宇算賬。”
“他瞞著你是他不好,但是他可能也有自己的考慮,你也不要……”
薑尋話還沒說完就被宋子珊打斷了:“阿尋,你不用替他說話。”
“許心雯其實就是故意挑撥。”
“我知道,但是陸明宇也是故意隱瞞,我最受不了彆人騙我,我以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沒想到啊,他和許心雯的事情竟然瞞著我那麼苦,你們也聽見剛才許心雯是怎麼嘲笑我的了……”
說著,她冷嗤:“我才知道,原來我是人家婚姻裡的第三者。”
裴思瑜擰眉:“珊珊,你彆這麼說自己。”
“本來就是!”
“我也是第三者。”
這句話,來自薑尋。
宋子珊看她一眼,不讚同地道:“你當初是被陷害的,能跟我比嗎?”
“你也是被陸總瞞著的,況且許心雯和陸總隻是合約夫妻,拿錢辦事跟做生意一樣,你怎麼能那麼說自己?!”
“合約夫妻也是領了證的。”
薑尋又跟她解釋:“沒有在國內領證,隻是在國外注冊結婚,如果你和陸總在國內領證結婚,你們都是頭婚。”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騙我。”
“你們兩個彆說了,我也覺得這事兒陸總做得不對,珊珊肯定要和他算賬的。”
裴思瑜說。
薑尋舒了口氣:“珊珊,不管怎麼樣,我是站你這邊的,該要的說法自然應該找陸總要,但是你彆把自己氣壞了。”
“放心,我沒那麼脆弱。”
說著,她想到什麼:“阿尋,我記得當初你跟我說,你老板查到了許心雯在國外的一些很出格的事情,出軌吸毒什麼的,可你回來之後隻爆料了她賭博,還讓她三言兩語給公關過去了,你是不是怕我知道她和陸明宇的關係,所以一直沒爆她出軌的事情?”
薑尋抿唇:“也不全是因為這個。”
宋子珊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笑了笑:“好了,過去就不說了,現在她告訴我了,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你接下來想做什麼不用顧及我,她結過婚這件事,大家不也不知道嗎?我沒記錯的話,前一段網上的營銷號還說她是什麼清純玉女,結過婚出過軌,這消息爆出去,玉女人設崩了不說,以內娛對出軌零容忍的尿性,許心雯談好的劇恐怕都得打水漂。”
薑尋對上她的視線:“我知道了,會考慮爆她出軌的事情。”
“嗯,就當是替我出口惡氣。”
……
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