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篤定她犯法了。”
“三年前有沒有犯我是證據不足,但三年後她持刀傷人,屬於故意傷害,盛總就是最好的證人。”
盛司越意味不明地道:“你是個好律師。”
“這跟我們聊天內容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隻是覺得我很少誇你,但其實在我心裡,你是一個非常優秀專業的律師,這些年哪怕感情不順,工作卻做的越來越出彩,一路走來,你應該挺不容易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薑尋突然覺得鼻尖泛酸。
結婚三年,他都沒有這麼認真地稱讚過他。
如今,時過境遷,卻等來了他的認可。
即便讓人開心,也已經晚了。
她態度冷了些:“我優秀與否,容易還是不容易,不需要外人點評。”
盛司越適時岔開話題:“時間不早了,睡吧。”
……
盛司越在醫院住了差不多一周。
薑尋也在醫院陪了他一周。
經過一周時間的沉澱,許心雯先前的婚內出軌新聞也被掩蓋的差不多了。
但,隻是熱度沒了。
她的合作該黃的都黃了。
商業價值跌得慘不忍睹,業內幾乎對她已經軟封殺。
薑尋算是看明白了,什麼一線,什麼頂流,隻要攤上醜聞,背上道德瑕疵,就什麼都完了。
男女關係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關係。
而許心雯亂搞男女關係,無異於自尋死路。
這一周,薑尋大部分時間都是抱著筆記本在剪視頻。
她把在美國三年收集到的視頻證據,獲得的證詞,全部剪在了一個視頻裡,包括那晚華盛名邸她持刀傷人的事情。
之前兩次爆料,都是營銷號聽說據說,純文案,並沒有錘死。
興許是因為許心雯本人做賊心虛,婚內出軌的事情連個正麵的回應都沒有。
而她準備的這段視頻,有許心雯婚內出軌的當事人,還有賭場的工作人員證詞,甚至連她在堵車賭博的監控視頻都弄到了,包括華盛名邸持刀傷人的錄像。
薑尋有把握,視頻一旦放出,對許心雯就是絕殺。
這一次,她不打算再借助任何三方媒體的流量,準備親自發出去。
不過——
在這之前,她打算給許心雯一次機會。
盛司越出院那天。
薑尋約了許心雯,兩人在一家私密性極高的咖啡廳碰麵。
見到許心雯,她主動開口:“盛司越已經出院了,不過傷口刺得挺深,如果要完全恢複,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
“之前你媽找到華盛名邸,說盛司越母親去世的事情沒那麼簡單,我來問你要個真相。”
許心雯冷笑,一臉不屑地看著她:“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告訴你?你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上替他要真想?彆忘了,你們已經離婚了,你隻是他前妻,早就沒有資格了!”
後者笑容溫和:“我是覺得你不會告訴我,也沒打算讓你告訴我,之所以來問你不過是看見盛司越替我受了傷的份上,想著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如果你不珍惜,也沒什麼關係,我原本就不想放過你。”
許心雯臉色驟變:“你什麼意思?”
薑尋挽唇,一字一頓地回應她:“置你於死地的意思。”
後者擰眉,故作冷靜地開口:“賭博出軌的事情都已經曝出去了,我在娛樂圈的名聲已經徹底臭了,你還能怎麼樣呢?少嚇唬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