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員名單隻有幾個高層有。”
“是有人口風不牢，無意將消息透漏出去了，還是高層中有人故意為之？”
如果是第二種，接下來的戲會愈發精彩。
溫敘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不想說的事，有他的考量，我沒有多問。
“那些消費者臉上的顏色能退掉嗎？”
女孩們大都愛美，臉變色，成了彆人眼中的異類，會影響她們的工作學習和身心健康。
有一些心態好的女孩，在短視頻平台上，頂著那張變色的臉直播，拍攝搞怪視頻。
有些女孩則嚎啕大哭，不知所措。
她們無辜被牽連進這場商戰中，我不希望影響到她們的生活。
“配套藥膏已上線，價格合理，使用方便。”溫敘言打開手機，找到一張藥膏照片，“連續塗抹三天，臉上的顏色會慢慢變淡，不會留下後遺症。”
莫莉想得周到，私底下早已跟一家藥企達成合作，在趙氏推出護膚套餐前，已將藥膏投入生產。
護膚品爆雷後，藥企第一時間開通直播，跟大家講述藥膏的作用，以及使用方法。
大家都在關注趙氏護膚品的事，藥企直播間熱度不高。
我沒有刷到相關報道。
溫敘言：“可以給藥企上熱度了。”
“溫總加油，早些讓那些姐妹知道藥膏的存在！”
“你這油加得有點敷衍。”
我靠近溫敘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溫敘言耳尖微紅，他喉頭微微動了動，起身，“我去忙了。”
“我能幫上忙嗎？”
“你可以點進直播間給天山藥企增加點熱度。”
我一個人增加的那點熱度，就跟大海中的一滴水樣，微不足道。
溫敘言的言外之意是，我可以歇著。
他不想讓我參與那些陰謀詭計中，是在保護我那顆“純良”的心靈。
換做以前，我會因為此事心生不快。現在嘛，我已慢慢接受現實。
他們這些人玩的高端局，我當個看客就好。
我打開短視頻平台，找到溫敘言所說的藥企直播間。
直播間內隻有上百個人在觀看，觀眾發言倒是很積極。
不停有人詢問，藥膏是不是真的能洗掉臉上的顏色。
主播一再保證，隻要是使用趙氏護膚品套裝，出現臉部變色的情況，都可以使用這款藥膏，保證七天內，不僅會去掉臉部顏色，皮膚狀態會比之前要細膩光滑。
網上的主播總喜歡誇大帶貨產品的作用，觀眾將信將疑，甚至有網友執意藥企在蹭此次事件的熱度，舉報主播。
藥膏有沒有用，試過才知道呀！
見狀，我在直播間內上躥下跳地刷評論，希望受臉部變色困擾的姐妹，趕緊去買藥膏。
……
趙氏旗下的化妝品公司，在事情發酵後的第二天召開記者發布會。
趙氏是魔都知名企業，有一定的影響力。再加上事情掛在熱搜榜上，熱度居高不下，使用趙氏化妝品致使臉部變色的消息已在華國傳開，發布會開始前，場地外擠滿了架著長槍短炮的記者。
為了維護場內的秩序，隻有被邀請的記者才能進入現場。
我跟溫敘言坐在車中，透過車窗玻璃默默地看著那些想要擠進會場的記者，等待記者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