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做的，那是誰？”
是莫莉？
溫敘言看出我心裡所想，“也不是她。”
還有人想搞趙氏！
記起正在和林瀟通話，我匆匆跟林瀟說了聲，掛斷電話。
見溫敘言看向手機，我跟他解釋說：“是林瀟的電話，趙乾出事，她樂見其成，希望可以早些回魔都。”
“趙乾的事直接捅到公安廳，證據齊全，公安廳很快會成立調查組入駐魔都，調查此事。”
“是雷聲大雨點小，做做樣子的那種，還是來真的。”
“後者。”
“是誰把證據遞交到上頭的？”
“小道消息是趙氏法務部的一名律師。提交證據後，已出國。”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興許是對薪資待遇不滿。”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件事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
趙氏新產品出問題的事，還未解決，趙乾又被爆出賄賂辦案人員的事，如果調查組深挖，趙氏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牽連其中。
趙氏為了應對調查組，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心驚膽戰度過。
當天晚上溫敘言得到消息，負責趙乾案件的宋恩華被趙氏高層群起而功之，指責他辦事不力，連累其他人。
宋恩華坐在位子上一聲不吭。
“你能有如今的社會地位，都是趙氏給你的！法務部有人圖謀不軌，心思不純，你竟然一點兒察覺都沒有！”
“趙氏對你委以重任，是基於對你的重視。如果你無法勝任現在的職位，可以讓位！”
“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遞上去的證據裡有什麼，你竟然一點也不清楚。你讓我們怎麼應對馬上要入駐魔都的調查組？”
“大家彆急，黃岑不是法務部的核心成員，他能接觸到的核心信息不多。”
趙瑞明看了眼宋恩華，給他解圍。
宋恩華眼神透出絲感激。
“如果證據不足，為什麼公安廳會派專案小組下來？不是白忙乎一場嘛！”
一般上頭派遣專案小組都是有重大事情發生。
會議室的其他人頭上跟懸了個火盆樣，不似趙瑞明那麼鎮定。
“魔都問題很多，或許上頭隻是以趙乾的事為借口，入駐魔都。”
大家聞言，仔細想了下後，麵麵相覷，會議室安靜許多。
兩三分鐘後，有人說：“趙乾的事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他成天惹是生非，這次如果不是他，事情也不會鬨得那麼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有人早已對趙乾的所作所為心生不滿、
趙乾的父親也在會議室裡，他聽到對方的話，不樂意了，“你上次遇事，讓我兒子給你擦屁股的時候，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我……”
“夠了！這裡是會議室，不是菜市場！”
眼見著雙方劍拔弩張，趙瑞明提高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