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這就是階級層次決定高度。”
說到這裡,沈平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顧爺在東南亞有幾個混的也很野的朋友,要不我介紹你去東南亞?在東南亞,隻要你手段夠狠,再有點腦子,總是能混出點名堂的。”
“我不打算離開濱海。”
我搖了搖頭,接著我抬起頭,吐出一口濁氣,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我還年輕,現在我也不過就24歲,雖然沒有背景,但還算有時間來試錯。”
“也是,年輕也是本錢。”
沈平點了點頭,接著看向我,似笑非笑的說道:“來練練手,我讓你領悟下什麼叫現實的殘酷?”
“好!”
我二話不說的便同意了。
其實我也知道我跟沈平動手完全是找虐,但有時候我也挺喜歡這種找虐的感覺的,因為痛楚可以讓我一直保持清醒。
很快。
我跟著沈平來到了練功房。
沈平戴上拳套往擂台上簡簡單單的一站,回頭居高臨下的看了我一眼,哪怕他什麼話都不說,都有著說不出的壓迫力。
說實話。
我這個時候上擂台,真的需要勇氣,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直麵疼痛的。
不過對我來說,在這種時期,跟心靈的疼痛,身體上的疼痛好像也不算什麼了,比起疼痛,我更怕自己會畏懼的不敢上前。
於是我也上擂台了。
在上了擂台之後,我便和沈平控製著安全距離,全神關注的觀察著沈平的動作。
沈平活動了一下手腕,一邊看著我,一邊語氣隨意的說道:“和專業的搏擊運動員不同,我是野路子出家,在彆的人眼裡,技巧這東西是比較重要的,但在我看來,卻是有些沒必要。”
“曾經泰森在一場拳擊賽事敗了之後說了一句話讓我挺記憶猶新的,他說他現在打比賽隻是為了養家糊口,他向往錢,心中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