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麼大方?”
張晨浩好奇的看了我一眼,他知道200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所以他好奇我從哪裡借到這麼多錢了。
“是陳紅。”
我也沒隱瞞張晨浩,告訴了他。
張晨浩聽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不確定的問道:“紅山集團的那個陳紅?”
“對。”
“我日。”
張晨浩不能理解的看著我,忍不住罵道:“你怎麼女人緣這麼好的,到哪裡都能借到錢,我跟你比,差哪了?”
我莞爾的說道:“或許是顏值吧。”
“滾犢子,男人的顏值是源於銀行卡裡的數字。”
張晨浩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接著長歎一聲:“或許是因為你舌頭上有倒刺,舔起來有快感吧,要不然我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麼。”
“滾蛋,我今天小一萬的飯錢出去了好不好?出血本了都。”
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然後跟張晨浩說道:“是這樣的,晚上我不是請紅姐吃飯嘛,飯桌上就跟她說了這件事情,答應工程款到了給她50萬利息,她提出了一個條件,借我200萬可以,但是掛靠的公司要換成紅山集團。”
“顧衛公的公司?”
我一說紅山集團,張晨浩便對上號了,而且也明白了這裡麵的彎彎繞繞,緊接著看著我問道:“她怕我拿到工程款了不給你錢?”
我糾正說:“她是怕她的200萬拿不回去了。”
“她會在意這點錢?”
張晨浩忍不住的說道:“她是紅山集團唯一的女股東,雖說顧衛公早年的幾桶金來的都不怎麼乾淨,但紅山集團的資產一向是不錯的,陳紅這些年分紅下來,身家沒有一個億也有大幾千萬。”
我也知道張晨浩有點不爽了,故意歎了口氣:“沒辦法啊,或許越有錢的人越摳吧,我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差不多吧。”
張晨浩點了點頭,這一點他是認同的,不過倒也不是越有錢的人越摳,而是越有錢的人越在意控製成本,所以造就出越有錢的人越摳的假象。
接著他想到我跟他說的話,想了一下,說道:“更換掛靠主體的事情不是不可以,就是有點麻煩,財政局已經把預付款撥下來了。”
說到這裡,張晨浩轉頭看著我說道:“這樣,我去跟李乾坤那邊說,看看怎麼協調。”
“行。”
我聽到張晨浩這麼說,心裡鬆了口氣,拿過酒,給張晨浩和我一人倒了一杯,然後舉起杯子對張晨浩真心實意的說道:
“我敬你一杯,今天的事情算是我做的不地道,欠你的。”
“算了,朋友之間無所謂誰欠誰的。”
張晨浩沒當回事的說了一句,拿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我也端起杯子一飲而儘,在酒液順著喉嚨下去的時候,我表麵看似平靜,實則內心有一種叫豪情萬丈的情緒在慢慢湧動。
我林東也未必不能出人頭地。
一杯酒下肚,或許是在酒精的促使下,我情緒高漲,眼神明亮,如若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