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靜姨說的是宋景河背叛她的事情。
雖然我對宋景河這個人不是很了解,但想必靜姨是很信任他的,要不然也不會把青海的金礦交給宋景河搭理,要知道金礦和普通的企業不同。
金子是按克論價的。
哪怕稍微帶出去一點,都能賣出不少價錢了。
結果靜姨這麼信任宋景河,宋景河卻背叛了她,靜姨失望的心情可想而知。
都說財帛動人心。
我不知道當我麵對一個金礦擺在麵前的時候,我會不會變,但最起碼,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我是不會背叛靜姨的。
所以我想了一下,我看著靜姨認真的說道:“靜姨,我知道宋景河以前肯定跟你保證,他不會背叛你這些話,所以這個時候我不太想跟你說這些話。”
“哦?為什麼?”
靜姨聞言,放下酒杯,意外的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說道:“因為有時候我感覺言語這東西是最蒼白的東西,說不如做,所以我想通過時間來驗證我這個人。”
“時間嗎?”
靜姨輕念了一聲,然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隨即捂著額頭,成熟的身體晃了晃,說道:“嗯,頭有點暈。”
我見狀連忙扶住靜姨的身體,慢慢的將她放下去。
在這個過程中,靜姨一直抬頭看著我,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靜姨的臉蛋紅撲撲的,嫵媚的韻味也更加深透了一些。
說實話。
在靜姨的眼神下,我的心跳很快。
甚至連跟靜姨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而是眼神有些偏移的問道:“姨,要不我給你倒杯熱水,解解酒吧?”
“不用了,這點酒,姨還是不會醉的,你給我按按頭,最近有點偏頭痛。”
靜姨躺了下來,開始閉目養神。
“好。”
我見靜姨讓我給她按頭,點了點頭,但很快,我發現根本不方便按頭,因為靜姨家裡的床和蘭桂坊按摩專用的床不一樣。
按摩專用的床,我可以兩頭走。
但靜姨家裡的床,我沒辦法到靜姨頭頂的位置去按摩,在把手指插進靜姨頭發裡麵去之後,我上半身幾乎是擰著去按摩的。
不僅不好用力。
我身體也累的不行。
“靜姨?”
於是我看著躺在麵前,臉上蔓延著酒意的靜姨試探的叫了一聲,在靜姨睜開眼睛看向我的時候,我試探的解釋道:“我這樣不好按摩,可以把你頭放在我的腿上按摩嗎?”
靜姨聞言,沒說話,就這樣看著我。
我被靜姨看的心虛,於是連忙解釋起來:“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這個床頭,我沒辦法過去,然後上半身擰著給你按頭,也不好發力。所以才想讓你頭靠在我的腿上的,實在不行,你躺到床尾也是可以的,那樣我也好按摩一點。”
“沒事。”
靜姨聽了我的解釋之後,沒說什麼,撐起身體轉了個身,然後把上半身的身體重心放在了我的腿上,接著還抬頭問我:“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
我見靜姨問話,連忙應了一聲。
這個時候,靜姨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從臉蛋到脖頸,都紅透了,最關鍵的是,我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剛好可以隱隱看到靜姨衣領裡麵的風光,兩抹柔軟的溝壑擠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