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雪看著我說道。
她其實倒不怕張晨浩在青少年體育館的工程款上坑我,因為她對這件事情有一定的把握性,第一,她對張晨浩這個人有點了解。
雖然說張晨浩也不一定就是什麼好人,但張晨浩在熟人麵前做人還是比較靠譜的。
第二,林妙雪的父親是市政局局長,青少年體育館項目通過,其中一個審核環節就是需要林誌成去簽字的,從初期財政局撥款,到最後財政局結工程尾款時間,有沒有結清,林妙雪都能掌控在手裡。
退一步來講。
如果張晨浩真的利用掛靠公司在工程款尾款上做文章,那麼他以後也可以告彆濱海市市政方麵的有關項目了。
這就是林妙雪最大的底氣。
但這些環節我是不知道的。
我也在跟老板娘分析,我看著老板娘分析說道:“其實也還好的,你不能光想我利息付出去多少錢,你得想,工程不是我的,墊資的錢也不是我的,等於我從頭到尾拿紅山集團董事的錢去戳體育館的馬,全程空手套白狼,如果工程款最後全部拿到手了,分給那個董事50萬也沒什麼,等於我還賺了100多萬,既然是沒有成本的錢,哪怕少賺點也是可以的,至於工程款最後拿不回來也不要緊,反正我是沒錢還。”
林妙雪聽懂了我的意思,忍俊不禁的看了我一眼:“那你還能一輩子不還這個錢啊?”
我聳了聳肩:“不還,我打聽過了,民間借貸屬於民事糾紛,不是犯法,最多就是征信拉黑,再不濟是治安拘留15天,一年可以拘兩次,30天的代價換200萬,值得了。”
“你這不是刷無賴嗎?”
林妙雪好笑的看著我,沒好氣的說道:“哪怕去坐牢,你都不願意用我的200萬。”
“那是。”
我點了點頭,看著老板娘認真的說道:“誰的錢都可以出意外,唯獨你的錢不能出意外,我得對你負責。”
“……”
林妙雪本來聽到我沒用她的錢是有點不太高興的,但是此時她聽了之後,心裡不禁有些感動起來,看向我的眼神也柔和了下來,輕聲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有時候,我也不太想你跟我太見外?我既然把錢給你了,就代表隨便你處置了。”
“那就更不能出意外了啊。”
我笑著對老板娘說道:“我想過了,這世界好人是沒有結果的,那些成功人士,沒幾個是善良的,以前我也看過一些新聞,無論是京東也好,或者以前的國美也好,都是要扣供應商的貨款幾個月留著自己運轉的,上遊資金沒出問題還好,一旦中間一個環節出問題,那些供應商都得打碎牙往肚子裡咽,所以做一個自私的人沒什麼不好的,我這個人能力就這麼大,彆的事情我顧不了,我隻想保護我身邊的人周全。”
“嗯。”
林妙雪點了點頭,說道:“做生意是這樣的,隻要你想通了就好。”
旋即林妙雪又對我說道:“不過掙錢這事情你也彆著急,今天我談了幾個客戶,差不多能夠談下來,花點時間,總是能掙到錢的。”
“遇見你真好。”
我聽到老板娘的話,看著老板娘忍不住的說道。
林妙雪聞言,笑了起來,身體前傾的用單手撐著下巴看著我,美豔端莊的臉蛋上勾勒出一抹輕笑,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報答我?”
“以身相許?”
我想到老板娘之前的話,突然說道。
林妙雪聞言,哭笑不得的說道:“你怎麼就知道以身相許?”
“那沒辦法。”
我站了起來,向老板娘走過來,一邊走,一邊說道:“誰讓你長得好看呢,每次看到你,我就會產生荷爾蒙上的衝動。”
林妙雪見我湊近,一下子覺得氣氛微妙起來,似喜似惱的嗔怒道:“隻有荷爾蒙上的衝動?你對我隻有生理上的需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