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季良哲身形修長的坐著辦公桌上,看著最近射箭俱樂部的會籍注冊情況,至於外麵的吳晉,則完全被他給無視了。
吳晉也沒想到季良哲這麼沉得住氣。
氣急敗壞的對著季良哲就罵了起來:“姓季的,你他媽居然算計我,拿國貿那兩塊地坑我,你夠有種的。”
吳晉沒辦法不罵。
國貿那兩塊地,前前後後,他兩個多億已經投進去了。
雖說這筆錢都是他找關係從銀行用地皮抵押信貸出來的,但這麼多錢,每天是要產生巨額利息的,原本他是打算,在地皮拿下來之後。
他先一邊動工,一邊跑手續。
結果施工隊都進場開始打地基了,他手續被卡住了,並且有關監督部門也跑到了工地,找到了施工單位的負責人,勒令他們停工。
原本吳晉也沒當回事。
心裡想著,可能是自己初來濱海,哪路菩薩沒拜到位,所以才公章蓋不下來的,到時候自己花點錢出去就行了。
但幾圈關係打聽下來之後才知道。
原來是季良哲搞的鬼。
而季良哲目前在濱海政商兩屆的關係,也隱隱有了當年顧衛公的氣勢,他說不讓國貿這兩塊地動工,吳晉還真的動不了工。
除非說,他把他老子給搬出來。
但濱海畢竟不是建鄴,雖說他爸也能把手伸過來,但一旦隔著區域把手伸過來,影響可就大了,所以吳晉不管是在河北也好。
在建鄴和濱海也好。
他都輕易不會讓他爸出麵。
但是吳晉現在也沒什麼辦法,隻要一想到工地停工,每天銀行燒掉的那麼多利息,他心都在滴血,這跟他原本打算拿下地皮就立刻動工,接著拿到預售許可證,把樓賣掉,賺一大筆錢就跑路的想法完全是兩個局麵了。
不過現在吳晉雖說氣的全身發抖。
但他也不敢闖進去,隻能站在門外對著季良哲叫罵,因為之前他就有帶著人闖進去的想法,但季良哲門口這個近一米九身高的保鏢就像一座山攔在了門口。
他一個保鏢見楊青鋒堵在門口,想要動手。
結果被楊青鋒單手給拎起來,扔出去,撞在牆上,半天沒能起來。
在見到這一幕之後,吳晉便明白一件事情,哪怕他帶來的人一起對楊青鋒動手,也絕對不是這個猛人的對手。
“季良哲,你以為你躲著不出來就可以了嗎?”
吳晉盯著季良哲再次恨恨的說道:“你老板現在都在燕京被抓了,更何況是你,我告訴你,遲早有天給你好果子吃的。”
“是嗎?”
這個時候,季良哲抬起了頭,然後來到了門口,身材修長,神色平靜的看著吳晉,說道:“剛才你說的話我也聽見了,不過你工地動不了工,跟我沒什麼關係,是公章蓋不下來,哪個部門公章沒給你蓋,你就去找哪個部門,我也不是管房地產的,你來找我,是不是有點不合理?”
“放屁,你敢說不是你搞的鬼?”
吳晉忍不住罵出聲來,他怎麼會不知道哪裡公章蓋不下來,就去找哪個部門,但一個商用一體的樓盤,從審批到動工,再到後麵的預售。
這裡麵需要蓋一百多個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