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看過一句話,好像是這麼說的,說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在他沒有能力的時候,遇到了他想照顧的女人。
我現在就是這個感受。
想到這裡,我找到了蕭瑾瑜的新號碼,上次在滬市的時候,我存了的,隻不過蕭瑾瑜一直沒有聯係我,我也沒有聯係她。
在猶豫了一會,我還是嘗試著給蕭瑾瑜發了一個消息:“姐,在嗎?”
十分鐘過去了。
消息沒回。
我沉默的點了一根煙,也能理解,第一,我把蕭瑾瑜害的這麼慘,第二,我和她也這麼久沒聯係了,而兩個人之間,哪怕曾經再濃烈的感情,在經曆了很多事情和時間的淡化之後,都會變得逐漸冷淡起來。
滴。
這個時候。
我手機突然來了消息,我見狀,立馬拿起來了手機,果然,是蕭瑾瑜發給我的短信,短信隻有兩個字:
“乾嘛?”
“你是本人嗎?”
我雖說看到蕭瑾瑜回消息,有些精神抖擻,但一時間也不敢亂說話,生怕再次被楊青誌看到短信,然後讓蕭瑾瑜的處境更加艱難。
“廢話,不是我,能是誰?”
蕭瑾瑜在電話那頭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給我發消息:“你不要發消息給我了。”
我看到蕭瑾瑜的消息,心裡一突。
但讓我驚喜的是,蕭瑾瑜居然在下一秒打我電話了,慶幸的開心道:“我還以為你讓我不要發消息給你,是不方便呢。”
“是不方便啊。”
蕭瑾瑜在電話裡有氣無力的說道:“我現在真成了一個金絲雀了,不僅出不去,手機消息都得被監視,所以隻能打電話了。”
剛說完,蕭瑾瑜突然惡狠狠的對我說道:“說吧,什麼時候能把我從這鳥籠裡接走?”
“……”
我被蕭瑾瑜質問的一陣啞然,然後衝動的說道:“要不我晚上去滬市接你過來?”
“還是算了吧,跟你開玩笑的,你也接不走我,等你有能力堂堂正正來濱海再說吧。”
蕭瑾瑜突然唉聲歎氣的幽怨道:“哎呀,姐姐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這輩子就偷腥這麼一次,還被逮住了,都怪你這個笨蛋。”
我聞言沒說話,想起了李輕眉,我同樣是沒有能力堂堂正正的去燕京,所以在蕭瑾瑜說完之後,我覺得心裡有點堵。
而且憋屈。
“咋了,紮心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蕭瑾瑜忽然問了我一句。
我回過神來,說道:“是有一點,輕眉現在去燕京了,我也接不回來她,所以感覺自己挺失敗的。”
蕭瑾瑜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忽然問道:“半年前你在乾嘛?”
“在給陳海峰開車啊,你不是知道的嗎?”
我聞言有些詫異,不明白蕭瑾瑜為什麼會突然問我這個。
而蕭瑾瑜這個時候也暴露出她問話的目的,沒好氣的說道:
“那不就得了,半年前你還在給人當司機,現在混的已經有些名頭了,你還要怎樣,如果你這都是失敗的話,那麼國內百分之99的男人都要羞愧自殺了,所以你沒必要自卑,現在的你已經混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