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
我已經確定外麵站著的並不是警察了,雖然我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來說什麼事情,但並不妨礙我下意識的覺得外麵的人來者不善。
於是在門打開的一瞬間。
我便立刻要對對方動手,伸手就要把匕首抵在對方的腎臟位置。
但很快。
我發現不對勁了。
先是進來的人身影巍峨到令我仰望的地步,再接著,我握刀的手便被對方握住了手腕,幾乎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手腕上的劇痛便讓我撒手鬆掉了手裡的匕首。
一瞬間。
手腕仿佛要被他的手給捏斷一樣。
“嘶……”
這個時候,我已經看清楚進來的人是誰了,一頭絢爛的觀音大士紋身,有著這麼恐怖身影的人,不是張小花又是誰?
至於顧思思此刻都要嚇傻了。
她出國比較早,壓根沒有見過張小花,也不知道張小花這麼號人物,她看到的便隻有張小花近兩米高的壓迫感十足的體魄。
以及一個照麵,我就被製服的場麵。
這也是正常的。
不僅僅是顧思思。
哪怕就是一個正常男人,看到一個頭頂紋著詭異紋身的兩米光頭大半夜的闖進來,也都會被張小花的恐怖體魄給嚇到。
實在太具有壓迫感了。
張小花則是開了房間的燈,接著低頭看了一眼地上我剛才掉落的匕首,然後對我似笑非笑的說道:“行啊,不愧是殺過人了,跟我都敢動刀子了。”
說完,張小花便放開我了。
而我看了一眼手腕,剛才被張小花簡簡單單捏過的地方,呈現出一圈青紫色,疼的我手腕骨頭都好像被巨力擠壓過了似的。
關鍵我也沒想到進來的是張小花。
如果早知道的話,我也不會自討苦吃了。
當初陳衛紅隻是看了一眼張小花,就被張小花給嚇走的畫麵,我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足以證明張小花的武力值是多麼變態了。
那是各方麵都拉滿的怪物。
於是我詫異的看著張小花,問道:“你怎麼會來濱海了?”
“接你去建業。”
張小花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緊接著看向了靠在床邊一頭霧水,眼神中還有些心有餘悸的顧思思,問道:“你是顧太監的女兒?”
顧思思雖然害怕張小花。
但是她不傻。
一下子就聽出來張小花是在說她爸太監,於是立馬反擊道:“你才是太監呢!”
“嗬嗬,這要是你爸對我說這些話,我就讓他知道花兒是為什麼這樣紅了。”
張小花乾笑了兩聲,然後看著顧思思點頭稱讚的說道:“不錯,顧衛公雖然是一個小人,但生的女兒倒是出落的滿精致的,以後誰要欺負你,可以提我的名字。”
顧思思也看出來張小花不是敵人了,心落下來之後,對張小花便隻剩下好奇了,抬頭打量了一下,比自己高三個頭都不止。
那頭頂上,悲天憫人的觀世音紋身顯得尤為張揚。
於是顧思思好奇的看著張小花問道:“提你名字,你很厲害嗎?”
“應該還算可以吧。”
張小花摸了一下絢爛的光頭,咧嘴衝著顧思思笑了笑。
顧思思可能不知道,但我可是知道張小花和顧衛公有些不對頭,所以我也怕顧思思再說出什麼話來,惹的張小花這種猛人不高興。
於是我便對顧思思說道:“你先出去吧。”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