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占有欲很強的動物。
離婚前,陳海峰可以因為利益問題,讓我去勾引她的老婆,現在利益不但沒分到,自己還被戴了綠帽子,這對於一個男人哪裡能忍受?
越想。
陳海峰的臉色便越是深沉,覺得那天在會所包間不應該手軟的,就應該下手狠一點,弄殘我,大不了賠點錢就是了。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門被敲響了。
“誰呀?”
陳海峰聽著敲門聲,覺得有些奇怪,大晚上的,誰會過來敲門?而且有門鈴都不知道按,於是便夾著煙來到門後麵問了起來。
咚咚咚。
回應陳海峰的依舊是三聲敲門聲。
不急也不慢。
草!
有病是吧?
陳海峰惱了,叼著煙,二話不說的便打開了門,果然,門外站著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長發,打著耳釘。
一張臉秀氣漂亮到女人都嫉妒。
如果這張臉長在女人臉上一點問題沒有。
但是這麼秀氣漂亮的臉長在了男人的臉上,卻顯得有些陰柔妖異了。
陳海峰是個直男,很直很直的直男,輕易掰不彎,他在確認了門外的長發男人胸口比他還平之後,惡寒感隨之而來,忍不住的堵住門口,皺眉罵了起來:“你他媽有病吧,大半夜的敲人門?”
“我向你打聽個人。”
長相陰柔秀氣的男人被罵了,絲毫不惱,反而抬頭衝著陳海峰微笑了起來,赫然便是之前以近乎蠻橫跋扈姿態來濱海將蕭瑾瑜帶回滬市的陳衛紅。
“滾。”
陳海峰自問壓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長的娘娘腔也就算了,還留長發打耳釘,怎麼看怎麼惡心。
所以也就不想搭理他,罵了一句滾便要關門。
然而就在陳海峰要關門的瞬間,一隻修長雪白的手臂突然抬出來,然後扼住了他的喉嚨,陳海峰瞬間感覺窒息起來。
再接著他便感覺自己懸空而起,竟然被硬生生的提離了地麵。
喉嚨被收緊,劇痛無比。
如同被鐵鉗掐住喉嚨,在一點一點的收緊一樣。
陳衛紅單手掐住陳海峰的脖頸,將他提離地麵,與自己平視,然後走進裝修豪華的房間,也不關門,就這樣平視著陳海峰,眼神平靜如刀,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病態笑意:“我耐心有限,脾氣也不是很好,你最好不要做出讓我感覺到不開心的事情。”
臥室。
周月月聽到外麵的動靜,下床走了出來,不過當她走到臥室門口,看到外麵場景瞬間的時候,瞳孔猛地收縮起來了。
她看到了讓自己心臟狂跳的畫麵。
隻見外麵客廳靠門口的位置,陳海峰被一個留在長發,氣質有些陰柔妖異的男人給單手掐著喉嚨給提離了地麵。
而陳海峰身高一米七五。
體重180斤。
就這麼被一個比他身形單薄非常多的男人給單手舉起來了。
這畫麵簡直恐怖!
在這一瞬間,周月月頭皮發麻,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發出一點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