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啞巴安安靜靜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仿佛一個失去了發條的木偶一樣。
我雖然在開車,表麵上看不來有什麼,心裡卻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點荒誕,先是靜姨好端端的突然大晚上打電話讓我過去。
接著便安排了一個人給我照顧。
並且這個人還沒有名字,叫啞巴。
這對於我一個有著正常三觀的人來說,怎麼可能不覺得荒誕?而這種荒誕我隻在陳衛紅和張小花的身上看過,張小花就不說了。
光他那恐怖的體魄和一頭紮眼的紋身就足夠荒誕了,這種人出現在公共場合,是絕對可以讓人產生窒息的人物。
而陳衛紅也差不多。
現在是法製社會,突然有一個人尋仇到你的城市,然後要弄死你,這種人不荒誕嗎?但是偏偏就出現了這種人物。
今天靜姨給我安排的啞巴同樣如此。
不過我並沒有把啞巴和陳衛紅,張小花這樣的人物聯係在一起,因為啞巴身體實在是太瘦弱了,最多172左右的身高,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巴,這樣的人指望他去跟誰動手?我覺得我打三四個他都沒什麼問題。
“你真的沒有名字嗎?我覺得我可以叫你名字。”
想了一下,我決定還是跟啞巴說話,問問他的真實名字叫什麼,這世界哪有人沒有名字的?
不過話音剛落,我又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都不會說話,哪怕他想告訴我他的名字也還是白搭,果然啞巴聽到我問他名字,也隻是轉過頭,眼神安靜的看著我。
“算了,名字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在反應過來啞巴不會說話之後,我便也不再問他了,而是開車前往公司,我家裡就兩個房間,娟姐又一個女人在家。
所以我肯定不可能安排陌生男人住家裡的。
我打算把啞巴先安排住公司,等我閒下來的時候,再在小區裡麵給他找一個房子住下來。
很快。
我到了公司門口,不過我沒注意到的是,在我剛下車到了公司門口,打算開門的時候,有兩輛麵包車也緊跟著停了下來了,並且從車上開始下人。
不一會,已經是有十幾個人。
而且這十幾個人跟一般混社會的不同,全都人高馬大的,手裡拿著一米二左右長度的鐵棍,剛下車便氣勢洶洶的向我走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也注意到了圍過來的十幾個人。
現在已經將近深夜十一點。
這個時間點,突然有十幾個人拿著鐵棍找上我,我怎麼可能分辨不了他們的意圖?第一時間便把他們和曹天一聯係在了一起。
下午我剛讓曹天一落了麵子。
晚上便有人找上門來了。
“快跑!”
我見狀,眼皮直跳的提醒了一聲身邊的啞巴,然後二話不說的要往車上跑,我不是傻子,這十幾個人身材高大,氣勢洶洶,一看就是練過的。
手裡還有家夥。
我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我想的是第一時間和啞巴逃跑。
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幫人很有打架經驗,在我發現他們的同時,他們的動作也加快了,居然搶先一步向車的位置衝了過去。
我剛到車邊,便有一個高大的男人一棍敲在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