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能夠跟他在一起,算是一步登天了。”
電話那頭的陳燕朵聞言,下意識問道:“在你眼裡,我是這種愛慕虛榮的人嗎?”
“我沒說你是愛慕虛榮的人。”
我先是否認了我的想法,接著反問道:“你不是說你愛我的嗎?就當是為了我做這件事情,可以嗎?”
陳燕朵聞言,沉默了手續,說道:“好,我為你去做這件事情。”
我聞言鬆了口氣。
不過這個時候,陳燕朵突然又道:“林東,你記著,我是為了你去做這件事情的,要是發生什麼事情,你不能怪我。”
我眼神一閃:“怪你什麼?”
“怪,怪我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陳燕朵咬著嘴唇說道:“萬一我跟他走的太近,他要對我做什麼事情,我力氣沒他大。”
我笑了起來:“放心吧,我知道你什麼人,不會這樣想你的,也不早了,你早點睡。”
“嗯嗯,晚安。”
陳燕朵聞言,也鬆了口氣。
我掛斷電話,臉上卻是沒了笑意,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其實很多時候,想法,痛苦,都是自己強加給自己的。
陳燕朵怎麼想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願意幫我去接近曹天一。
至於她說的她不是什麼愛慕虛榮的女人,我也沒往心裡去,人都是這樣,做人雙重標準,哪怕是一個混社會,反複無常的小人,他們也都會認為自己義薄雲天,天底下都是負了他們的人。
翌日一早。
由於今天還要帶娟姐去學校解決她被欺負的事情,所以我很早的起來了,先去紅山彆墅請假,然後去公司接尾巴。
在尾巴坐到副駕駛之後。
我心裡的底氣便大增,陳燕朵昨天說曹天一找了一個叫波哥的人要弄殘我,我雖然沒有當著陳燕朵麵前表現出什麼。
但我也是很警惕的。
隻是說這種事情光靠說是沒有用的,得靠行動來表明。
回到家裡,我打了娟姐的電話,告訴她我在樓下等她,讓她下樓,而陳娟在我讓她今天在家裡等我的時候,她就一早換好衣服在家裡等著了。
下樓後,她打開車門,先是看到了我,結果又看到了副駕駛坐著的尾巴,怔了一下,雖說尾巴看起來貌不驚揚的,但是他一句話不說往那裡一坐的時候,有一種令人心底發寒的死寂氣質。
陳娟沒由來的對尾巴有些心生畏懼,要不是我也在車上,她甚至都不敢上車。
陳娟畏懼的看了一眼尾巴,然後看向我問道:“我們去哪?”
“去學校。”
我啟動了車,其實我這段時間以來主動做的事情不多,一直在靠老板娘,靠李輕眉,今天算是靠我自己做的第一件事情。
雖說鄭雪琴我也是通過靜姨的牌局認識的。
但這裡麵有一個區彆,鄭雪琴是我主動去聯係的,並且在陳娟的眼裡,是靠著我去解決這件事情的,有一種人前顯貴的意思在裡麵。
這種心理不是炫耀。
而是我壓抑了這麼久,終於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陳娟並不知道我心裡的想法,聞言愣了一下:“去學校?去哪個學校?”
“城東雙語小學。”
“我不去,我不想再去那裡了,林東,我們回去好不好?”
陳娟聽到我要帶她去剛剛辭職的學校,瞬間臉色變了變,覺得很難堪,想要回去,畢竟名聲實在是太難聽了,她不想被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更不想見到讓她作嘔的副校長唐學明。
“不回去。”
我越是到了這個時候,眼神便越是沉澱,頭也不回的平靜道:“今天帶你去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