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濱海表麵看似光鮮亮麗的他,是隨時有可能被顧衛公推出來當替罪羊的角色,風光和危險五五開,而且就算他明麵上再風光,又如何能夠風光得過如日中天的顧衛公?
“季總說的對。”
李清河之前被孟清婉拿捏了一次,心裡一直悶著氣,此時見季良哲出聲說話了,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於是也忍不住的對著孟清婉說道:“孟小姐,不是說我們瞧不起你,而是你一個女人確實能力差了點,要我說,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家原封不動,本身顧爺這些年也很少管公司的事情,都是讓我們自主做事的。”
很快。
又一人沉吟了一下,對著孟清婉提議道:“要不這樣吧,現在顧爺的案子還沒有判下來,我們等顧爺案子判下來看看什麼情況後再說?”
不得不說,季良哲說話確實有份量。
在季良哲開口之後,大部分人都站在了孟清婉的對麵。
孟清婉聞言,沒出聲。
這個時候,最開始站在孟清婉身邊的寧溫文開口了,他來看了一眼對麵的季良哲開口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孟總雖然剛剛從國外回來,對國內的形勢可能不太清楚,但紅山集團畢竟是孟總和顧爺一起創立起來的,大家也都知道,顧總現在出了點事情,短時間內出不來,很多人也對著紅山集團虎視眈眈的,我覺得在這個節骨眼,紅山集團還是要有一個主事人的,孟總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們一起幫襯著點就是了。”
季良哲屈起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眼神平靜的看著寧溫文:“如果說公司在這期間出了問題,你能負責嗎?”
寧溫文聞言,眉頭皺起。
季良哲沒等寧溫文回答,又道:“你負不了責,而且出了問題,再談負責也晚了。”
……
很快,會議室裡,你一言,他一語,吵成了一團,各執己見,反倒是一開始進來表現的很強勢的孟清婉成了透明人。
爭論不休,也沒有一個結果。
孟清婉從之前開始,就一直在聽著,她和普通女人不一樣,不會隻聽表麵,到現在她已經算是看明白了,其實有時候看似表麵在幫你的人,也不一定在幫你。
說白了,沒有一個人真心想她回來。
這個時候,孟清婉又看向了張憲剛,張憲剛是她最早認識的人,當初跟著顧衛公從建鄴來到濱海的時候才十幾歲,她也收留過張憲剛一段時間。
不過張憲剛似乎覺察到了孟清婉的意圖,低眉垂目,宛若未聞。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
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一個身穿西裝,身材修長,臉色冷峻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而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在外麵聽聲音聽了很久的我。
在我進門的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包括孟清婉。
孟清婉見我進來,愣了一下,不由低喝:“你進來做什麼,你在外麵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