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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忠由於昨天在會所裡丟了臉,額頭也被徐陽砸破了,所以今天躲在家裡沒有來會所,因為實在太丟人了,前腳要趕人掃地出門,後腳就把人家給留下了,還被人把頭給打破了,誰拉的下臉繼續來上班?
大大小小也算是銀河夜總會的負責人。
不過錢忠也沒辦法。
同意把人留下來的人是他的大老板張憲剛,所以他也隻能捏著鼻子把這悶虧給咽下去了,打算在家養幾天傷,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不過錢忠這個人能夠得到張憲剛的信任,他還是相當有能力的,一方麵他做人比較圓滑,明白木已成舟,便不會去死磕。
另一方麵是他雖然待在家裡,但是會所裡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在知道有人在會所裡鬨事打砸,錢忠也是一肚子火,想了一下,便打電話給我,一方麵是為了了解事情是什麼情況。
另一方麵也是為了借著這件事情和我打開話匣,把昨天晚上的不愉快給揭過去。
我接到錢忠電話的時候,正一臉無奈的坐在包間靠門的沙發上麵,之前跟我一起過來的內保,我全都讓出去了,隻留著徐陽麵麵相覷的站在我旁邊。
包間裡。
一個年輕,身材火辣,身穿牛仔褲,打扮前衛的女人正在拿著煙灰缸砸著本就已經黑屏的電視,砸完之後,四處看了看,還不解氣。
我便轉頭讓徐陽出去搬一箱酒過來讓她繼續砸。
接著便是錢忠的電話,雖然昨天和錢忠鬨了一些不愉快,不過我也沒往心裡去,我想要往上走,肯定不能在這種小細節上麵斤斤計較,我點了一根煙,然後接通了錢忠的電話。
剛接通,錢忠便在電話裡問了起來,說話也很客氣:“東哥,我聽說有人在會所裡麵鬨事,什麼情況?”
“是有人鬨事。”
我望著包間裡仇恨看著我的年輕女人,對錢忠說道:“不過這事算了吧。”
“為什麼?”
電話裡的錢忠聞言愣了一下,心裡有點不高興,心想老子都親自打電話來跟你和解了,你他媽是過來看場子的,結果有人過來鬨事,你跟我說算了?這樣下去,以後哪個客人還願意來銀河消費?
不過下一秒,錢忠立馬閉上嘴巴了。
因為他聽見我在電話裡漫不經心的說道:“鬨事的人是顧思思,顧爺的女兒。”
“那什麼,沒什麼事情,我就是隨便問問,先掛了,東哥,我這邊有點事情過不去,你幫我安排好大小姐啊。”
說完錢忠便額頭冒汗的掛斷了電話。
整個濱海有幾個顧爺?
隻有一個。
顧衛公!
那是他老板的老板,不要說顧衛公的女兒在銀河砸個包間了,就算是跑去把天上人間給砸了,張憲剛都得在旁邊陪著笑臉遞磚頭。
這就是顧衛公在濱海多年攢下來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