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我注定成為不了他。
所以在我的視角裡,他是可以專門摘我辛辛苦苦種植出來的桃子,所以我怎麼會對這種人有好感?
吳晉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著我問道:“你再說一遍呢?”
吳晉在建鄴沒得罪多少人,畢竟是他的大本營,沒多少人能動他,能動他的,也不會輕易跟他結仇,但在北方他得罪挺多人的。
所以他不管到哪裡,都會隨身帶兩個保鏢。
而也就在吳晉開口的同時,他兩個保鏢便從吳晉的身後兩側站了出來,目光有意無意的看著我,眼神不善,仿佛我下一句話說的不對,他們便會向我動手。
而人手裡有刀和沒刀,膽氣是完全不一樣的。
尤其是在我剛剛把羅軍的狗給殺了,心中蠢蠢欲動的想法也是越來越深,隻剩下最後一絲理智在牢牢的克製著我,在不停地對自己說,我不惹事,也不怕事,他們要是敢來主動招惹我,就不能怪自己了,總不能到了這一步,我要縮吧?
“彆彆彆,都冷靜一下。”
張晨浩短暫愣神了一會之後,連忙站到了我和吳晉的中間,然後兩邊看著說道:“你們這是乾嘛,都他媽出來玩的,鬨這麼不開心,至於嗎?都給我一個麵子,差不多行了可不可以?”
吳晉沒說話,因為他發現,曹天一和張振濤兩人在他站出來之後,依舊站在旁邊不說話,於是就不肯出頭了。
曹天一和張振濤當然不肯站出來說話。
因為曹天一也好,張振濤也好,兩個人都是見過我發瘋的,剛才他們也注意觀察我了,在吳晉保鏢站出來的時候,發現我立馬把手裡的刀給握緊了。
所以曹天一和張振濤兩人還真的怕把我刺激狠了,然後發瘋,對著他們兩個人死磕,剛才我一刀把狗殺了的畫麵,他們也看在眼裡了,尤其是曹天一更有這種擔心,因為他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他,本身一個人殺紅眼了,殺一人是槍斃,殺兩人也是槍斃,換做是曹天一自己的想法,既然反正要槍斃了,倒還不如把所有仇人都給殺了,了結乾淨。
其實我倒是沒有這種想法,滿腦子想的都是,誰來招惹我,我就跟誰死磕。
張晨浩見吳晉和曹天一都不說話了,也鬆了口氣,然後主要看著我問道:“你呢,我的東哥,能不能賣我個麵子?”
“隻要他們不惹我,我也不會理他們。”
我冷淡的說了一句,這個時候,我已經冷靜很多了,逞一時之勇是可以,但不長久,想要走的長遠點,爬的更高點,人還是得能屈能伸的。
“行,有你這話就行。”
張晨浩點了點了點頭,麵子上也好看點了,其實他剛才問話,還真的怕我一點麵子不給他。
不過這個時候,之前被震懾住,一直沒敢說話的羅軍見張晨浩出來搭話,冷著臉問道:“那我的狗怎麼說?總不能白死了吧。”
“我賠你一條。”
張晨浩望著羅軍說道。
羅軍雖然心愛的狗被弄死了,很心疼,但最主要的是麵子丟了讓他異常的難受,聞言,忍不住冷笑的說道:“有那麼簡單嗎,我的杜賓是我從德國買回來的純種,花了那麼多心血被他就這麼給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