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晉在北方也有著這樣的實力。
因為天市政協副主席,市公安局局長李長順和他是把兄弟,更彆說吳晉還有個手腕通天的老子?
兩個保鏢剛才在狩獵場的時候就有數了,聽到老板的命令之後,二話不說的便從吳晉身後向我走了過來,並且手裡都拿著一根甩棍。
輕輕一甩,前麵便突出了一節。
全長一米二左右。
特種精鋼。
我看到這一幕,也是眼神一縮,感覺到了壓迫力,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我對普通人來說,身手算是可以的,但是碰上帶家夥的練家子就有些差距了。
而且吳晉這個保鏢隨身帶甩棍,打人明顯是專業的。
在這一刻,我心跳驟然加速起來,目光凝起的看向緩慢走過來的兩個打手保鏢,因為他們和之前被我殺掉的杜賓和羅軍都不同。
前者是一條沒有思想的畜生。
後者是一個被優越生活廢掉的紈絝,而且羅軍也不會有勇氣跟我玩命,隻要我表現的狠一點,我就能夠震住他。
而這兩個保鏢專門是打架這碗飯的。
也就是說,我跟他們動起手來,幾乎沒有挽回餘地,很有可能會出現有人傷殘甚至死掉的結果,倒不是我慫,或者我想縮。
而是不管這兩個保鏢將我弄殘,弄死,或者我將他們弄殘,弄死,結果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殘了,就真的殘了,死了就更不用說了。
而我下手過狠,將他們弄死弄殘,我最輕的也得是一個重傷害,然後幾年的時間都得在苦窯裡麵待著。
可是曹天一和吳晉,羅軍這些人呢?
他們依舊能在外麵風流快活,至於保鏢,他們也可以重新找,隻是偶爾的談資中,會出現這麼一個,當年有一個不識抬舉的鄉巴佬想跟他們死磕,結果怎麼著?現在在牢裡出不來了。
想到這裡,我眼神陰沉猙獰起來了,突然抬頭,壓根不管這兩個保鏢,而是目光從羅軍,曹天一,還有吳晉身上一一掠過。
眼神之猙獰。
仿佛要將他們生吞一樣。
毫無退路。
哪怕我想退,這些狗娘養的,也會想辦法將我給逼瘋,逼得想要跟他們魚死網破。
我又怎麼會如他們願,不動手則已,要是真動起手來,我一定要不顧一切,哪怕這輩子傷殘,坐牢,我也一定要把這幾個人給弄死,讓他們死在我前麵,不然跟兩個保鏢打起來,左右結果都是我輸,他們站在岸上高枕無憂,我又如何能夠甘心?
吳晉和羅軍不明白我的眼神,見我這個時候還放狠話,露出了輕蔑和快意的眼神。
唯有曹天一。
曹天一在見到我陰沉猙獰的眼神突然看向他的時候,突然臉色大變,心頭狂跳起來,他明白我這是想要不顧一切拉著他一起陪葬的意思。
艸!
曹天一忍不住在心裡罵出了聲,手腳竟然控製不住的發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