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季良哲都看在眼裡,不過他和吳晉不同,他當年是跟在顧衛公後麵從屍山血骨裡麵爬上來的,深知有些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他要是想動林東的話,昨天林東就走不出楓葉射箭館,既然吳晉想動林東,就讓他去動。
季良哲慢條斯理的吸了口咽,他有些好奇,那個林東到底能不能驚動如今在建鄴已經蟄伏十年的李浮生,李菩薩。
如果能。
那麼樂子大了。
吳晉的父親是省常委,省委秘書長,主場也是建鄴,而李浮生現在修煉野狐禪得道,大隱於市,背景靠山也是相當的恐怖……
季良哲光是想象了一下這樣的場景,便覺得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覺得驚心動魄的不隻是季良哲。
還有張晨浩和李乾坤。
我看徐陽這狗東西吐的不成樣子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背,好笑著說道:“你行不行的,晚上我都喝了一斤多白酒,也沒像你吐成這樣,實在不行你以後跟小孩坐在一桌吃飯吧。”
這個時候,我根本沒注意到路邊的情形。
但張晨浩和李乾坤注意到了,原本他們也想嘲笑一下徐陽的,但很快,他們覺得不對勁,突然看到有兩個身形乾練的男人從路邊向這邊走了過來。
目標直對正在照顧徐陽的我。
距離越來越近。
5米。
3米。
兩人在接近我後,腳步開始變得洶湧,同時手中多出了兩根已經放出來的甩棍,一陣寒風吹過,仿佛整個夜空都變得肅殺了起來。
張晨浩本來是覺得這兩個人不對勁,眼熟,但之前距離比較遠,他有點看不清這兩個人,隻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們,有些麵熟。
但現在他看清了。
這是吳晉身後形影不離的兩個保鏢,昨天下午在楓葉射箭館的時候,吳晉便讓他們對著林東出手過,隻是後來由於季良哲的出麵,雙方才停止了衝突。
想不到他們今天再次上門了!
見到這一幕,張晨浩突然目眥欲裂,猛地對我暴喝一聲:“林東小心!”
“艸!”
李乾坤也猛地罵了起來。
“小心?小心什麼?”
我由於連續喝了兩場酒的緣故,醉的有點厲害,雖說自認為沒喝醉,但反應還是慢了很多,聽到張晨浩讓我小心,先是有些怔神。
接著有些莫名其妙。
小心?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讓我小心?
而且李乾坤的神情也有些不對勁,好像發生了什麼特彆緊急的情況一下。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順著他們的目光轉頭向身後看去,然後便看到兩個身形高大,身手乾練的男人,臉色冷漠的用甩棍向我的腦袋上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