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姨看到這一幕,原本很難有波動的眼神終於出現了一抹錯愕,跑?跑了?然後她來到門口敲起門來:“林東,給你三秒鐘時間,給我開門!”
我壓根不想開門,這種事情誰願意讓女人發現啊?就算以前我愛看動作電影的時候,也是恨不得把自己藏在被窩裡麵都看。
就怕被彆人發現尷尬。
尤其是被女人發現。
我聽著靜姨的聲音,左右為難,最終歎了口氣,對著門外說道:“哎,靜姨,我真沒藏什麼的。”
“沒藏什麼,你跑什麼?”
靜姨在外麵冷笑了一聲,其實她倒不在乎我藏了什麼,但看到我看到她一瞬間臉色就變了,然後還跑回房間把門給反鎖上了,她倒是想看看我手裡到底藏得是什麼了。
我辯解道:“我回房間不是很正常?再說了靜姨,哪有你這樣的,一大早來敲一個男的門。”
靜姨聞言被氣樂了,這個時候她也不想說彆的了,徑自說道: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開不開門?”
“……”
我沉默了兩秒,最終決定開門,最主要的是我怕真把靜姨給惹生氣了,隻不過在開門前,我趕緊跑到床邊把內褲藏到被窩裡麵了。
我覺得靜姨這麼強勢冷傲的一個女人,她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去掀一個男人的被窩吧?
接著我才姍姍來遲的開了門。
隻不過在開完門,我手還是藏在背後的。
靜姨見我開門,眼神帶著審視看向我的背後,語氣沒有波動的冷淡道:“把手從後麵拿出來。”
我把手拿出來了。
兩隻手空空如也。
這也符合我的計劃,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畢竟剛才在外麵我手一直藏在背後,現在跑完房間一趟,手就開始放在前麵了,傻子都能看出邏輯上有問題。
“是吧,沒什麼東西吧?”
我忍著緊張的情緒看著靜姨說道,而且是對視的那種,這樣才不顯得我心虛,不過看著看著,下意識的就想到了昨天夜裡的夢。
夢裡麵。
靜姨臉色潮紅,眼眸狹長,充滿媚意。
身材柔軟豐滿。
那上升上來的溫度,仿佛要將我融化一般。
但很快,我突然警覺起來,有些事情是不能亂想的,因為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就算動了情欲,彆人也看不出來,但男人要是動了情欲,某些部位可是要起身體特征的。
在想到春夢裡麵的一些畫麵之後,我立刻就有了感覺。
瞬間尷尬的想要找一個地洞鑽進去。
靜姨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尷尬,她冷笑著瞥了一眼我攤開的手心,雖說手心裡什麼都沒有,不過她哪裡肯信,於是目光便看向了房間。
“東西藏哪去了?”
靜姨一邊審視著房間,一邊問道。
“沒,沒什麼東西啊,我不是給你看了嗎,手裡什麼都沒有。”
我開始彎腰了,心裡氣死了,越是控製不要再往昨天的春夢上想,越是往那裡想,然後就連鎖反應的,帳篷越來越高。
隻能從一開始的抬頭挺胸變成現在的彎腰駝背,佝僂著身體,好把尷尬給藏住。
這個時候,我已經不再想著給靜姨按摩或者什麼了,隻覺得她現在跟魔鬼似的,心裡也隻剩下一個念頭:
那就是靜姨現在趕緊走,不要再把我放在火上給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