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翻了個白眼。
“你不也總是說我有病嗎?”
我聳了聳肩,然後要走進去。
“有沒有病不知道,先換鞋。”
陳紅攔在了我的麵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有些不樂意的說道:“以前我來的時候,不一直都沒換鞋嗎?”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再說了,那時候不是在拍短視頻嗎?”
陳紅沒讓開,就這樣打量著我:“那你酒還喝不喝了?喝的話就換鞋。”
艸!
我聽到陳紅這話,心裡是真的窩火,真的想轉頭就走,畢竟我也是有脾氣的,但是就這麼走了的話,我又很不甘心。
我現在走了,這就不等於說是我不僅沒有把心裡的憋屈給發泄出來,反而找上門來找罵嗎?
想到這裡我心裡更加憋屈了。
於是我開始默不作聲的換鞋。
而陳紅見我換鞋,也不再說什麼了,去收藏酒的房間拿酒,陳紅不是一個特彆嗜酒的人,但卻收藏了不少的紅酒。
基本上市麵上在賣的好酒她有。
沒在賣的好酒她也有。
因為她在法國波爾多有一個四百多年曆史,曾經屬於法國皇室路易十三的酒莊,不對外經營,隻用來度假和收藏用。
不一會。
陳紅拿了兩瓶87年的紅酒和兩瓶茅台走了出來。
我也看到陳紅拿了四瓶酒出來,皺了下眉頭:“四瓶酒,還是紅酒白酒混著喝,真不怕喝醉嗎?我跟你說,到時候你喝醉了,可不能怪我。”
陳紅坐了下來,沒當回事的看了我一眼:“你能把我喝醉了,隨便你睡我。”
“瞧不起誰呢?”
我聽到陳紅這句話,頓時有點不服氣了,不過剛說完,我又對著陳紅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可沒想睡你。”
陳紅樂了:“怎麼,沒這膽子?”
“嗯,三年,不值得。”
我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陳紅聞言,頓時嘴角的弧度更加明顯了,瞥了我一眼:“沒想到你還挺記仇。”
“我一直都挺記仇的。”
我坦然承認了,然後拿過酒,一邊開酒,一邊沒好氣的說道:“那些勸人不記仇,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都是屬於腦子有問題,我乾嘛要不記仇?”
在開完酒之後,我看著空蕩蕩的桌子,有些愕然的抬頭看著陳紅,問道:“我們就這樣乾喝酒嗎?沒菜的?”
“沒有。”
陳紅看了我一眼:“我從來不做菜的。”
“那你冰箱有菜嗎?我可以炒兩道菜。”
我問了一句,主要是不吃菜,空腹一直喝酒,我真的有點不習慣,也吃不消。
但沒想到的是,陳紅還是搖了搖頭,然後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我不做菜,我買菜放冰箱乾嘛?”
我對人的眼神很敏感,見狀,忍不住的反問:“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不能。”
陳紅麵容精致,施施然的對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