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一箱礦泉水,是沒錢不假,但卻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李乾坤也和我聊了很多,聊公司,聊曹天一和張振濤他們,也聊從河北過來的吳晉,告訴我吳晉其實他老子是山西人,後來做到了省**秘書長,搬到了建鄴。
然後建鄴變成了吳晉的大本營。
而吳晉能夠在北方混的風生水起,也和他父親的人脈有著脫不開的關係,目前在河北一帶可以說是人脈很廣,在燕京有一個耗資一個億專門招待官員的會所,靠著這個會所,吳晉掌握了不少人的把柄。
我聽了之後問道:“是不是很多人被錄了視頻當把柄了?”
“對。”
李乾坤點了點頭,然後臉上略帶譏諷的說道:“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但還是很多人前赴後繼,情願為了色挨這一刀。”
“這你就不懂了吧。”
張晨浩聞言,看了一眼李乾坤,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你說人追求權力圖什麼,不就圖為所欲為嗎,結果你連女人都不讓人家碰,還有沒有天理了。”
李乾坤搖頭:“不是不讓他們碰,而是要注重場合吧,明知道是個陷阱,還往裡麵跳,一個個都有權有勢的,什麼女人找不到?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們不知道嗎?”
“這也不好說,畢竟欲望這東西是很難控製的。”
張晨浩歎了口氣,接著突然側頭看向我,酸溜溜的說道:“我親愛的東哥,要不你給我們兩個傳授傳授經驗,我們也少走三十年彎路。”
“敢情你打電話叫我過來,是為了當麵調侃我的?”
我一下子就聽出了張晨浩話裡的調侃,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張晨浩叫屈的解釋道:“怎麼可能,關鍵是你現在確實讓我挺嫉妒的,簡直沒人性,你說你運氣怎麼就那麼好呢?”
“也不一定是運氣。”
我想到昨天晚上看著李輕眉離開,無力的那種心情,突然興致闌珊的說了一句。
張晨浩看到我的神情也猜到了我為什麼這麼說,便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