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姐打斷了我,突然問道:“如果是陌生女人,你不一定能控製自己是什麼意思?陌生女人你就毫無顧忌的跟她上床了?”
我也沒想到娟姐的關注點在這裡,其實我剛才說的也是心裡話,相對於感情來說,我情願花錢來解決生理需要來的方便一點。
最起碼這樣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更不用負責。
算是各取所需。
但娟姐這麼問了,我便有點心虛起來,說道:“那我也不是聖人啊,人總有生理需要的,哪有把魚放在貓嘴邊,貓不張嘴的,我能保持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娟姐哼聲說道:“不準去找女人!”
“……”
我聞言,不敢出聲。
娟姐想了一下,突然說道:“你不是有五姑娘嗎?用五姑娘解決啊。”
“你還知道五姑娘?”
我聞言,樂了。
娟姐臉有些微紅的說道:“我又不是什麼都不懂,我以前來親戚的時候,我老公就是用手自己解決的……”
男人都是熱衷於這個話題的,像翹嘴一樣,一釣一個準,我忍不住問道:“那他怎麼解決的,就單純用手,沒看電影?”
“沒……”
娟姐的語氣突然有些弱了起來:“他有我,看什麼電影……”
我上鉤了,繼續追問:“那你是衣服脫了,讓他看著的嗎?”
“嗯……”
娟姐的回複再次比較簡潔。
哪怕是隔著手機屏幕,我都能夠想象到娟姐現在臉色嫵媚充滿紅暈的樣子,腦海中也出現了娟姐豐腴,碩果累累的惹火畫麵。
想到這裡,我便有點呼吸沉重了,我繼續問道:“是看你的胸嗎?”
“是……”
“那他沒有讓你用手幫他嗎?”
我剛說完,怕娟姐覺察出我說話太粗俗,又自我解釋了一句:“主要我是覺得女的手跟男的手碰自己感覺不一樣,就好像男人給你洗澡和你自己洗澡觸碰自己感覺也不一樣吧,都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