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對娟姐說道:“娟姐,要不你明天回來吧?”
陳娟其實這兩天等的就是這句話,被動的被邀請回去是她為自己保留的最後尊嚴,在看到這行字的時候,她心情頓時好了起來,問道:“你很想我回去嗎?”
“想。”
我先是說了一句,接著還是感覺不能欺騙娟姐:“不過我還是不能跟你結婚。”
陳娟本身也不在乎這一點,她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勉強,有些事情不可以勉強,對她來說,目前要的就是不被拋棄的安全感,於是問道:“那你會跟我一直在一起嗎?”
“會。”
我點了點頭。李輕眉是天邊的雲朵,美則美矣,但虛無縹緲,老板娘也是差不多如此,我根本不舍得對老板娘說一句重話。
唯獨娟姐不一樣。
在娟姐身邊,我真的有一種被大姐姐嗬護的情節,什麼都順著我,什麼都依著我。
因為你一直踮著腳尖,你總有覺得累的那一天。
而麵對娟姐,我不用踮著腳尖,也許也正應了那句話,在一起生活還是得找一個愛自己的人,而不是找一個自己愛的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
誰又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自己深深愛著的人呢?也是因為如此,這個世間才會有那麼多的傷心落淚人。
陳娟並不知道我心裡的想法,也許能猜到,但她不願意說出來,正和我剛才說的話一樣,她也想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而不是跟愛自己的人在一起。
在不是經曆太多太多打擊,沒人願意跟愛情妥協。
“我也不知道我明天能不能回去。”
陳娟想了一下,然後斟酌的對我說道:“這樣,我明天跟我爸媽說回濱海的打算,看看他們怎麼說,你等我消息好嗎?”
“嗯,好。”
我見娟姐願意回來,心裡鬆了一口氣,也多了一絲終於有人願意千裡迢迢回來陪伴自己的感覺,心裡還是挺溫馨的。
接著我也沒打擾娟姐休息,而是跟她說了晚安,便放下了手機。
至於沒有跟她繼續之前的話題,倒不是我對那方麵的話題不感興趣,而是女人和男人有點不太一樣,女人是比較感性的動物。
我怕娟姐會以為我隻是單純因為生理上的需要,才迫不及待的要她回來。
說白了。
我其實就是很簡單的怕失